封劲失笑的看着张成远:“你不是就这样去杀了他吧?”
张成远怪叫:“那应该怎么去?难道还办个什么仪式?”
封劲嗤的笑了,道:“当然不是,不过总要有个理由……忘国的君主,不能没缘由就杀了,那样更会激起民愤,尤其是这种时候,全天下都处在一种亡国的气氛中,在做一些天怒人怨的事情,更容易叫这些愤怒的百姓联合起来……那样,咱们的燕宫也住不久。”
张成远便撇嘴继续怪叫道:“封容无德无能!怎么可能叫百姓都向着他?我们做的事乃是附和天地,顺应民意!免得京城的女子们再受封容的祸害。”
“封容是什么人,咱们知道,百姓不知道!只知道,封容是皇太子,未来的皇上,而被我这个反贼残忍的杀害了……”
张成远沉吟了一会儿,觉着他说的有道理,便问道:“那你说怎么办呢?”
封劲道:“自然是写个昭告天下的告示,安抚一下百姓,在说些今后要实行的……必定是对百姓好的政策,最后,封容无德无能,怎么怎么样……不要斩首示众了,给他被毒酒喝了行了,当然,也不要马上,等到合适的机会,把日期公布了。”
其实,封劲的西京,有的是这样写檄文或者告示的文人高手,只是都在西京,打仗的时候没有跟着过来。
在过一段时间,这些人全都来了,封劲就会轻松很多。但是安抚民心,这是目前来说,最重要也是最迫切的,不能等。
张成远点着头答应着,去写告示去了。
走到宫门口的时候,遇上了唐思宇,带着一辆马车往宫里走,张成远笑着上前道:“咦,终于见到你了?!我还以为破城的时候你死了呢1
他们两个也是因为封劲的关系,两人也成了好朋友,张成远性子热情一些,爱开些不着边际的玩笑。而唐思宇性子冷些,不过也不和他计较。
听他这样说,唐思宇淡淡一笑道:“见到你我也很吃惊,没想到攻城的时候,你居然也没死。”
张成远哈哈哈的笑起来,过来就把唐思宇抱住拍了拍:“好好好,都活着就好!咦?1看到唐思宇手背上一条长长的口子,一看就是短刀子一类的小兵刃近距离划伤的,他叫道:“怎么你受伤了?!这是谁干的?居然能近距离伤着你?1
唐思宇自己看了一下,血孩子慢慢的往外渗,他却眉头都没有皱一下的道:“没事,小伤。”
“我知道没事,不过你武艺高强,我就是好奇,谁能伤着了你?”
张成远摸着鼻子,啰里啰嗦的说着:“近距离搏击,我都不是你的对手,不过,骑马上冲锋陷阵,长枪长刀,你肯定不是我的对手,咱们各有所长,以后不准说我打不过你了……哎!怎么走啦?1
他话没说完,人家唐思宇就嫌他啰嗦,摇着头走了。
张成远在后面大声喊:“晚上过来!咱们两个找封劲喝庆功酒1
唐思宇没回头,遥遥的摆摆手,表示这主意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