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宋大舒此时此刻,已经感到了几分不妙。
陈玉宝真纠结,自己之前要是知道,自己把功法使出来的话,爆发的金光会比别人的金光多的话,陈玉宝当时干脆就不用了还不行吗?大不了自己当时就一头头豪彘的杀下去,自己拿着虎麒刀,也总有杀完的时候吧!那样的话好歹也就不至于给自己招来现在的麻烦了不是吗?
陈玉宝听到金塘在那里偷偷摸摸的当着自己的面讲自己的坏话,而且全都是无中生有。
陈玉宝握紧拳头,好想打出去,但是陈玉宝都忍下去了。
“金师兄,莫非今日,就为了你自己无中生有的一己之念,一个冤枉在我身上的莫须有罪名,你真的就要和我扯破脸皮才满意?还是你已经不打算再认我这个师弟?”
陈玉宝语气之间,也已经丝毫都忍不住了,语气不免得高了许多。
“你口口声声说我对你的好你都知道,你永远都会记在心里,可是我跟你讨教几句口诀你都不愿意告诉我,你还好意思说你都记着我的好?以前要不是我,你能走上一千里路从山泥村来到圣玄城玄火书院?要不是我,你能进得了逗留阁,能住进竹柏庭院,你能成为玄火书院的弟子吗?甚至就连你和石仲孺买兵器的小转子钱都是我出的,没花你一张小转子……”
金塘说着走近陈玉宝,一边儿说,一边儿用手指头戳着陈玉宝的身子骨,金塘可能是觉得自己还不够解气,又补了一句,这一句话说出来,才是让陈玉宝感到最寒心的。
“可现在,你陈玉宝就连几句口诀都不肯从你嘴里说出来,要我看,像你这样狼心狗肺、两面三刀的师弟,我金塘不认也罢!”
金塘前面的话,自然是半分不假,陈玉宝能走到今天多亏有金塘在,所以听到这些话的时候,陈玉宝还觉得,自己虽然忍住了,没有和金塘师兄动手,这似乎已经做得很好,但是自己,其实就连和金塘师兄吵架拌嘴都是真的不应该有,自己应该再忍一忍的。
可听到下一句上的时候,陈玉宝漠然了。
“可是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我从来都没有见过有什么只有我自己知道的口诀!我真的不知道!”
陈玉宝还想要继续解释下去,但是陈玉宝看到金塘师兄竟然还在冷眼瞧着自己。
陈玉宝知道,金塘师兄肯定已经一厢情愿,认定了他自己心中的那个想法了,至于陈玉宝的莫须有罪名在金塘师兄的心里,肯定也是一个屎盆子已经永远的扣在陈玉宝的脑袋上摘不下来了。
陈玉宝没有想到,自己有一天会受到这样莫名其妙的冤枉罪名。
而且还是因为他人自己一厢情愿,自己臆想出来的罪名。
却恼的陈玉宝的心里,是真的难受。
将来自己还能不能和金塘师兄和好如初,这个陈玉宝也不知道,将来的事情又是谁能够说的清楚的呢?
但是至少现在,金塘师兄已经认定了是陈玉宝两面三刀、狼心狗肺,金塘师兄此时又正在气头上,现在的场面是肯定解释不清楚的了。
听到陈玉宝说他是真的不知道,金塘充满了讥讽之意,嗤笑一句,“陈师弟,你就不要再装了,不就是不想告诉师兄嘛!何苦一直骗我们说你不知道呢?既然你不想说,我不问你陈玉宝了还不行吗?”
“可是我是真的……不知道……”
看到金塘师兄忽然就扭头转身离去,陈玉宝也说不下去了,看到金塘师兄已经不再听他陈玉宝说的话,不再理会他,而最熟悉的林洪、宋大舒、白云飞三位师兄,也已经跑去追金塘去了,陈玉宝最后的‘不知道’三个字,是陈玉宝用别人根本就听不到的话音说出来的。
看到他们都丢下自己一个人就走了,陈玉宝忽然觉得自己胸中憋闷难当,又憋屈又窝火,突然也不想往前去追上他们去了。
反正现在追上去,就算其他师兄会相信自己的话,可光是金塘师兄一个人,就已经足够自己给气的可以几天都吃不下饭了。
金塘师兄的话,真的是太气人了。
陈玉宝也扭头转身就走,背对着金塘师兄、和林洪师兄、宋大舒师兄、白云飞师兄,正好是走在背对他们四人的反方向上。
漫漫院的李振七师兄,见到此等事情,知道这是松溪院内部的家事,自己最好还是不要多管闲事为妙。
李振七的脚步跟上前边的这四位松溪院的师兄,然后漫漫院的弟子和松溪院的弟子就都相继跟了上去,分别跟上自家师兄。
就这样,在鹿吴山脚,陈玉宝一个人,距离背后所对的不足七百人的队伍,越走越远。
陈玉宝随心行进,窝火着怒气,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正在往哪里走,但是陈玉宝现在是一定不会扭头回去的,连扭头都不会。
陈玉宝心中的怒气依然无法平复,更是久久散不去心中的窝火。
他自己一个人一边儿走在荒凉山林,一边儿自己一个人自言自语。
“金塘师兄竟然如此冤枉自己,以后自己这个做师弟的,怕是也就做不好了。”
“自己遇上的这都净是一些什么事情啊!这叫什么事儿?怎么平白无故的,偏偏就我陈玉宝,把功法使出来会有浩瀚无垠的金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