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位手下冷汗浸湿了后背。
他们根本没看到那些刚刚进来的人是怎么倒下的。
“没有……其实我早就觉得马钧这人有问题!太疯狂!我怎么可能跟他一条心?!”
“对对对!他这人,太狂了!我早就看他不顺眼!杀的好!”
“这位朋……少侠!你这是为民除害!放心!今天的事儿,我们一个字都不会说的!”
不管他们内心怎么想,事后会不会捅出去,但是至少此刻,只要许书文愿意放过他们,他们什么都愿意做。
“不。”许书文笑了笑,“请你们把事情的原貌告诉上面,我是许书文,不怕死的,欢迎来找我麻烦。”
几人对视了一眼,猛然点了点头。
“滚吧。”许书文轻声道。
他们顿时如释重负、如蒙大赦、争先恐后的窜了出去,姑娘们也紧紧的跟了出去。
“可惜了酒了。”
萧冬儿走到茶几前,拿起一个瓶子,给自己倒了一杯。
“这可是人头马,还蛮贵的,他们对你真舍得啊。”
萧冬儿小酌了一口,看起来颇为满意。
邢良这时候嘴都要歪了,“这个,都是记在我账上。”
萧冬儿愣了一下,随后猛灌一口,发出了痛快的叫声,“谢谢你请我喝酒,太客气了。”
许书文拍了拍邢良的肩膀,“好事儿,现在你也不用还了。”
邢良抚了抚额头,“我倒宁愿还钱,别让我被追杀。”
“这简单。”许书文露出了奸猾的笑容,“我手下现在也很缺你这样的人。”
邢良顿时表情变得生无可恋,“原来你在这等着我,我这是刚出狼窝,又入虎口,我太难了。”
其实通过这几次的事,他也知道作为一个单纯的个体,以他现在的知名度,完全不是他自己的能力能保护的。
加入某一势力,也已经提上了日程。
而经过这几次的事儿,尤其是现在这次。
恐怕他的身上就要被打下许书文的标签了。
“你们找我干嘛?要问什么?”邢良也给自己倒了杯酒,认命般的喝了起来。
刚一入口,就呲牙咧嘴,面目狰狞。
苦酒入喉心作痛。
“于家的事儿你知道吗?”许书文单刀直入。
邢良的杯子停在嘴边,又放了下来,“你为什么问这个?连你也想插手吗?”
他看了于高畅一眼,“难道他是?”
于高畅向前一步,毕恭毕敬的鞠了一躬。
“我是于高畅,请您帮我。”
邢良双目无神,苦笑了起来。
“我这是倒了八辈子的霉了,早知道是这事儿,我还不如别通知你们,就乖乖给马钧他们干活算了。”
“你已经没机会了,赶紧说吧,我现在势力很大,可以保你安然无恙。”许书文现在有实力说这个话,在雍州,他想保的人,没有人能动。
“那是一个据说是古老门派流传下来的东西,具体是什么我也不清楚,但是听说得到他的主人,没有一个善终的。”邢良用可怜的眼神看了看于高畅。
“你是说……它有诅咒?”涉及到自己的事情,于高畅不可能不上心。
邢良眼神充满了鄙夷,“你一个经过九年义务教育的人,怎么上来就是满嘴封建迷信。”
于高畅惊了,“不是你说的吗?”
邢良的眼神又从鄙夷换成了怜悯,“确实没有人善终,但这并不是东西本身有问题,而是大家太想得到他,只要谁持有了,就会永远活在追杀里,最终落一个家破人亡的下场。”
许书文沉默的看了于高畅一眼,他感到有些奇怪。
于高畅的家族,即便在关阳也不算是特别大的家族,跟修行界更是不沾边,按理说不应该能拿到如此重要的东西。
即便是机缘巧合之下拿到了,也不应该知道这东西的价值。
除非……这是有人有意为之。
许书文感到事情越来越复杂了,摇了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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