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兰香正睡得迷迷糊糊,突然,听到了窗户口发生异响,立马睁开了双眼,坐了起来。
自从她守寡这几年来,大晚上来她家窗户口晃悠的男人不少,所以对此,她也是相当的警觉,一有什么风吹草动,都能把她给吵醒。
“谁?”
李兰香看到窗户边上趴着一个人影,正在晃动。
人影听到屋子里传出的叫喊声,吓得一动不动。
“我不管你是谁,再不走,我不客气了。”
李兰香瞬间从床边的抽屉里抽出了一把菜刀。
一个女人单独住在一个房子里,实在是太危险,她这也是没办法,每天晚上睡觉前,都把厨房里的菜刀放在床头柜子里,就是为了防范这些想要对她图谋不轨的男人。
“兰香妹子,是我,你丈夫都死了好几年了,你不寂寞吗?反正大晚上的也没人,你就不要再装什么贞洁妇女了,咱们两个先爽一爽,我保证不会把这事情说出去。”
趴在窗户边上的人影开口道。
“是你,陈德祥。”
听声音,李兰香立马知道是谁,这不是村里有名的光棍陈德祥吗?
如今四十多岁,快五十岁的人,也没娶媳妇,是村里的老光棍。
“是我,兰香妹子,快打开窗户,让我进去吧,保证让你再做一回真正的女人。”陈德祥急切的说道。
“陈德祥,别做梦,再不走开,我真的不客气了。”
李兰香手中的菜刀握得更紧了。
“走是不可能走的,我就喜欢待在你这。”
陈德祥嘿嘿一笑,一排老黄牙暴露在月色中,随后手中早已经准备好的铁棍此刻也不怕弄出动静,用力一撬,窗户直接被他撬开了。
随即,整个人鱼贯而入。
“兰香妹子,你可想死我了,今日咱们就各取所需,来吧。”
陈德祥整个人就要朝着李兰香的身上扑了过去。
因为房间里的灯还没打开,他并没有看到李兰香手中拿的菜刀。
李兰香被吓惊慌失措,举起手中的菜刀就朝陈德祥身上砍去。
“啊……”
一刀直接砍在了陈德祥的肩膀上,痛得陈德祥尖叫了起来。
“妈的,你这个婊子,给脸不要脸。”
反应过来后,陈德祥一把夺过李兰香手中的菜刀,直接就把菜刀扔在了地上。
这时,也不管肩膀上的伤势,他整个大脑已经精.虫上脑,失去了理智。
随后整个人欺身而上,直接把李兰香压倒在床,开始上下其手,疯狂撕开李兰香的衣服。
“不要,啊…… 陈德祥,你混蛋,你会遭报应的。”
李兰香疯狂挣扎,心里都已经开始绝望了。
“报应?我无儿无女,老光棍一个,我怕什么报应,来吧,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陈德祥露出邪魅的笑声,准备再一次进发。
可就在这时,一个黑影在墙上一晃,陈德祥吓得立马停止了动作,脑袋一扭,朝着窗外看去。
以此同时,一只大手直接锁在了他的咽喉处。
“谁,你是谁?”
陈德祥眼珠子瞪得大大的,看着突然出现在眼前的人影。
房间太暗,以至于他无法看清楚来人模样。
“陈德祥,想不到你竟然敢干出这等事情。”陆子风大手一甩,直接把陈德祥甩在了墙上。
砰!
陈德祥从墙壁上滑落,痛得在地上打滚。
“是宝财家的儿子吗?”
听到声音, 陈德祥这时终于认出了陆子风,从地上爬了起来,惨叫道:“子风,你德祥叔错了,你放过我吧。”
砰!
陆子风又是一脚踹在了刚爬起来陈德祥身上,“错了?你刚刚怎么不知道错了?”
“子风,
看在你德祥叔年纪这么大的份上就放过我这一回吧,再说这事情闹大了,对兰香妹子的声誉也不好。”
陈德祥痛得龇牙咧嘴道。
陆子风还想再打,躺在床上的李兰香开口了。
“子风,让他走吧。”
“兰香嫂子,他敢干出这事……”
“我不想这事闹大了,不然,我以后在陆家庄就没脸待下去了。”
陆子风愕然,知道李兰香担心的是什么。
女人不像是男人,尤其是在农村,一旦女人的贞洁被玷污,那背后嚼舌根子的唾沫星子能把人给淹死。
女人的贞洁有时候那是比命还要重要的东西。
“滚吧。”
陆子风只能尊重李兰香的决定,说道:“陈德祥,下次你还敢再犯,我一定打断你双腿。”
“是,我走,我走。”
陈德祥忍着巨痛从地上爬起来,急急忙忙的又从窗户上钻了出去。
“兰香嫂子,你没事吧。”
陆子风关心问道。
李兰香显然被惊吓到了,声音有些哽咽:“我没事,还好你来得及时。谢谢你,子风,又一次帮了我。”
陆子风说道:“没事,举手之劳而已。”
这时,李兰香突然感觉到右手手掌上传来剧痛,湿湿的,像是血。
吓得她立马说道::“子风,你帮我把灯开一下,我好像受伤了。”
“受伤了?”
陆子风一惊,连忙问道:“灯的开关在哪?”
李兰香指着门口位置:“在门口,你过去摸一下就能摸到。”
“哦!”陆子风朝着门口走去,尽管房间里很暗,但他视力却比往常好太多,一眼变看到了开关的位置。
按下开关,房间登时变亮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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