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站到一旁,刚想在心里问问锦毛鼠,手机铃声骤然响起。
是徐富贵,我接起电话才知道,当时他们也是和车队同行。但下了高速,才分的路。
徐富贵说:“少爷,我今天先回梦儿娘家。明天一早我就过来,给您帮忙。不然害你卷入这件事,我心里也不踏实。”
“不用了,”我说:“你不能来,最好连张家都不要踏进。”
“为什么?”徐富贵诧异。我说:“你们新婚带有喜气,参加葬礼,或者来坟前给我帮忙,都会冲撞阴人。对你们两家都不好。”
“明白了,”徐富贵稍一叹气:“那少爷,你自己要注意安全。”
“我会的...”随即简单说了几句,挂了电话。
刚把手机放回兜里,锦毛鼠的声音就传来:“把这两件事,细想。是一个原理!”
“什么原理?”我心里忙问。可她却说:“自己好好想想。”
我丢掉烟头,从包里重新摸出烟点燃...细想这坟前事。
牛头风水葬百汇,绝佳的位置,不会错。那为什么会有异相...喜?丧?
我沉思半晌,才一拍脑门:“相冲!”
“什么相冲?”张董急忙走来。
陈梦琪笑问:“少爷,您看出来了吗?”
“嗯,”我点头后,示意她和李虎回避,我有话要单独问张董。
二人都是一愣,但没有多问。等他们走远,我才问张董:“你父亲,是怎么死的?”
张董目光一愣:“病死的啊!”
我摇头:“如果你真想让我看事,就不要隐瞒。”
张董沉眉就想发火,但他强忍半晌,咬牙问:“江少爷,你这话什么意思?难道说,你怀疑是我...”
“我没那个意思,”我索性直说:“你父亲,应该是含怨横死之人,犯了阴煞。埋在这便是吉穴凶葬,相冲,这是大忌。”
张董脸色一变:“当初白眉,不是断定我父亲,七十岁寿终。这也没错啊。”
“是,”我强调:“但他没说,你父亲寿终于哪一天,更没说你父亲七十岁,是不是横死而亡!”
“这...”张董面色微变。
但黄诗音已经在我心里起卦,料定:“横死含怨,阴煞未除!”
锦毛鼠也在我心里提点。我当即复述:“乌云蔽日,白昼变黑夜,鸡不鸣,狗不吠。张家遭劫,损男丁。三年破败,牲畜难安。这些都是吉穴凶葬后的征兆,还有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