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猎户他们在山上呆了一夜,一脸喜气的回来了。
一见到谨文,就叫他做好准备,明天带他去抓活狼。
谨文自然是欣喜若狂,连长胜,葛老爹听说明儿去抓活狼,也想一块儿去见见世面。
狼,不是凶残,贪婪,狡诈的吗?还能抓活的?怎么抓?
李猎户面对别人各种好奇的询问,笑而不语,一脸神秘。
一下午,李猎户都在准备着明儿上山的工具,有锄头,镐,绳子,还拆了十几扇房门,门板上还挖了两个小洞。
第二天天还没亮,启明星还高悬在天空,李猎户带着葛老爹一队人出发了。
深冬,深山,黎明前的西北风呼呼的刮着,掀起地上一片片的雪片,吹得树枝上的积雪扑扑的往下掉,打在谨文他们的头上,脸上,身上,冰凉冰凉的。
寒风凛冽,在峪谷中,崖尖上,树梢头嗷嗷的叫着,肆无忌惮。
因为大雪,没打火把,李猎户也能熟练的带着路。
只不过一再叮嘱,要踩着他的脚印走,要不会掉进“雪窝子”里去。
什么是雪窝子呢?
深山里到处是坡坡岗岗,坑坑洼洼,悬崖陡坡。
每当冬天大雪封山,旋风横扫,积雪把坑坑洼洼,深不可测的峡谷填得平平的。
要是道路不熟,一不留神,就会滑下去被大雪埋住,掉到不深的坑里还有得救,要是掉到很深很陡的山坡,那是九死一生。
听到李猎户这么说,长胜他们几个老老实实的踩着脚印走。
一路上,李猎户喜滋滋的告诉葛老爹,他们上一次就把狼窝的情况摸得一清二楚。前天上山是再一次确定一下,并摸清了狼蹓子的路线。(野兽的足迹叫蹓子)
并且还说他们摸清情况的这批狼是一批生狼。
何谓生狼?
山上的狼分生狼熟狼。
生狼就是从未和猎人打过交道,没见过世面,虽然它们凶猛,奸诈,但容易陷入猎人的圈套。
所以,熟狼就是跟猎人打过交道,而且打过不止一次的交道,是从猎人的手下逃生的狼。
这种狼,警惕性高,多疑,走在路上左顾右盼,疑神疑鬼,一有风吹草动就打道回府。
连路上的树枝它都得嗅嗅,所以流传一句话“熟狼横草不过。”
长胜第一次跟着打猎,听得津津有味,问李猎户“你怎么知道是生狼熟狼?”
李猎户道“看狼蹓子,等一下看到狼蹓子,我就告诉你们。”
一行人又翻过一个山包,天亮了。
再走了一阵,来到了一个险崖子底下,李猎户冲着队伍摆摆手,低声道“停下停下,这儿有狼蹓子。”
谨文看了看天“这么早狼就出窝了?”
阿诚在旁道“狼群一般在晚上和凌晨出洞找吃的。”
李猎户对谨文招招手“文哥儿,来,李伯伯叫你认狼蹓子。”
谨文走到眼前,长胜和葛老爹也围了上去,雪地上有串儿密密麻麻的脚印,像梅花。
李猎户蹲下去仔细的看了看,又数了数,指着这一排排狼蹓子道“这儿有十一头生狼经过,还是大块头,今儿我们发财了!”
长胜葛老爹看了又看,委实看不出那一堆杂乱无章的狼蹓子怎么是十一头生狼。
李猎户解释得很仔细“如果是熟狼,就没有这么乱糟糟的脚印,它们都排成一队,后面的狼把自己的爪子踩在前面的狼印子上。只有在忽转弯的地方,脚印子才会乱,转过了弯子,队伍又重新排齐。像这种走得乱七八糟的,肯定是生狼了。”
“李伯伯,那你怎么知道这些是大块头?”
“阿诚,你告诉文哥儿。”
阿诚指着狼蹓子道“这狼蹈子痕迹深,步子之间隔得远,肯定是好几十斤的大狼。”
李猎户满意的点点头,又考儿子“这些狼吃饱了还是饿着肚子?”
阿诚往前方走了一段路,又跑回来“狼蹓子上没有半点粪便,这些狼是饿着肚子的。”
李猎户笑了,长胜他们夸了几句。
李猎户看了看天,说道“两人一组挖个齐腰深的坑,坑不要太大,可以蹲下去一个人就成了,要快。”
打猎队的队员们在狼蹓子的旁边开始刨坑。
阿诚在远处生火烤了带来的兔肉,谨文抹了层蜂蜜,更加香气逼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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