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洞前的打斗仍在继续,母狼瞅准机会,一口咬住了一只豺狗子的脖子,那只豺狗子身形最小,前面又受了点伤,被母狼咬住了喉管,拼命的挣扎着,那母狼咬着不放,血一滴滴的从母狼嘴里流下,然后成一条直线往下流,浸湿了身下的草地。
另一只豺狗子趁这空档,立即窜上去往母狼的脖子咬去,母狼头一偏,护住了喉管,脖子处被咬下一块皮。
那只豺狗子一双爪子像钉在母狼身上一样,张开嘴,继续向母狼的喉管咬去。
母狼浑身上下全是伤口,特别是腿,被一只豺狗子死命咬住,它避无可避,脖子被那只豺狗子咬住,忙挣扎用爪子去抓,嘴里发出绝望的悲嗥声,似乎在一声声唤着娃儿一般。
母子连心,这时洞里也响起狼崽子们呜呜的叫唤声。
母狼听到狼崽子的声音,更加焦躁,拼命的用爪子扒拉身上的豺狗子,那只豺狗子已经骑在母狼的背上,爪子刺进肉里,母狼哪里扒拉得下。
其余的三只豺狗子又一窝蜂扑了上去撕咬。
阿诚一下子便想到了自己的娘亲,小时候爹爹去打猎了,他和娘亲,姑姑在院子里,外面一有个什么动静,娘亲就拉着自己和姑姑进屋,自己守在门边,拿着侵刀。
这只母狼护崽的样子像极了他娘亲。
谨文立即搭箭拉弓,向咬着母狼脖子的豺狗子射去。
这弓和箭是葛老爹他们那日从官兵那儿缴来的,比他平时用的威力更足。
利箭破空飞出,射中咬住母狼脖子的豺狗子的眼睛,穿透脑袋,那只豺狗子惨叫一声,从母狼身上掉下来。
花豹见主人出手,虽然有些许害怕,仍然汪汪叫着扑了上去。
阿诚连射二箭,都被其余的豺狗子躲开了,它们被利箭射得心慌,飞快的跑了。
阿诚拿起猎叉,冲向剩下的豺狗子。
谨文见阿诚和花豹都扑上去,哪里呆得住,一手迷药,一手侵刀嗷嗷叫着跟在后面。
那只母狼脖子被咬破,鲜血直流,软绵绵的瘫倒在地。
剩下的三只豺狗子见只有一只猎狗,两个小娃儿,竟然不跑,反而迎了上来。
阿诚躲开一只豺狗子气势汹汹的一扑,迎面撒了一把迷药,那豺狗子又不懂憋气,吸了不少,晃荡了几下便倒了下去。
阿诚心中大喜,又向另一只豺狗子冲去,那只豺狗子叫了几声,闪电般的往远处跑去,就连和花豹打斗的那只,也无心恋战,撒腿就跑,花豹想去追,被阿诚喝住了。
一群豺狗子,在山上,便是虎豹也忌惮三分。它的嗅觉,听觉和视觉比狼还敏锐,善于奔跑,凶猛狡诈,最喜欢团体作战,自己见好就收,别把它们逼急了。
这个时候,便听见葛八郎葛九郎响亮的声音“月丫,你一个人在树上,谨文和阿诚呢。”
“他们往那边去了,那边有狼打架。”月丫见葛八郎葛九郎寻来了,便从树上滑了下来。
谨文忙叫道“八郎哥,九郎哥,快来啊,这里有好多豺狗子。”
三个人跑过去一看,好家伙,一地的死尸,两头狼,还有几头红棕色的就是那豺狗子吧。
这时,花豹从洞里叼出来八只毛茸茸的小狼崽子来,有灰毛和黑毛。【1】 【6】 【6】 【小】 【说】
(其实狼崽子在四月份一一六月份出生,秋季狼是不下崽的,但是因为剧情需要,作者写了秋季母狼也可以下崽,特此说明,勿喷)
八只狼崽子闭着眼睛,乖乖的的趴在地上不动。身上散发着土腥味和狼臊气。身上细密柔软的绒毛里,又稀疏地冒出一些又长又黑又硬的狼毫,细细的狼牙龇出唇外,眼睛虽然闭着,但没有小狗子那种软萌软萌的可爱样,反而有着一股子与生俱来的凶狠样,粗犷又带着点神秘的高贵。
狼崽子,真真正正野生的狼崽子唉,谨文一下子就爱上了这几只小小的像小狗一样的小生物。
迷晕的那只豺狗子被阿诚一刀杀了。月丫见那只母狼还有微弱的呼吸,问谨文道“小师叔,这只母狼救不救?”
“都这样了还能救?”谨文反问。
月丫笑道“死马当作活马医,我也没治过狼,谁知道呢?”
谨文一口拒绝“这狼是猛兽,又狡猾又凶残,万一你在救它的时候被它咬了咋办,这狼可带有狂犬病毒,咬伤了可咋办?你不许救。”
阿诚也认同“想要养狼崽子,就不能留下母狼,要不养不熟。”
葛八郎听了这话,一棒子把快断气的母狼打死,笑道“这狼皮子可值钱了。”
阿诚拿起一个麻袋,把八只狼崽子一股脑装进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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