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郎中哭丧着脸,一屁股坐在地上放长了声“我呸,这酒有钱都没地儿买去,还赔我两瓶,吹什么牛啊,唉,我的太白饮啊,当时我自个儿才舍得喝三口啊,多一口都舍不得,咋就便宜你们这几个……,我咋一喝酒就犯浑呢。”
长胜李猎户忙着去劝,林郎中是越劝越伤心,差点儿老泪纵横。
谨文碰了碰月丫“月丫,你爷爷这么伤心,你不去劝劝?”
月丫双手一摊“劝不了的,他自己伤心一会儿就好了,这种劝人喝酒又后悔的事儿以前也经常发生。”
六叔公八叔公喝了林郎中的好酒,见他如此难受,便去劝,林郎中有气无力的摆摆手“叔,别管我,我一个人缓缓就好了。”
月丫也向众人摆摆手,让大伙儿散开,不要去安慰她爷爷,她爷爷犯起倔来,是劝不好的。
长胜又好笑又好气,拿了一个酒葫芦,拉着谨文到一边,偷偷问谨文“你不是说留了两瓶好酒孝顺师父吗,你瞧瞧你师父伤心成啥样了,给他一瓶?”
谨文摇摇头“爹,没听月丫说,我师傅这毛病经常犯,不用理他,我那两瓶好酒得放在关键时刻再送,现在让他一下子喝那么好的酒,养刁了嘴,以后寻常的酒他就喝不下了,而我们家的茅台酒也就几瓶,你分给我两瓶,思宝你也得分两瓶吧,你自己就是一滴不喝,全送我师父,又喝得了几回。”
长胜骂道“滚滚滚,净想着在老子这儿骗我的好东西。”
谨文嘻嘻一笑,长胜忍不住好奇“那你那两瓶好酒什么时候送?”
谨文一本正经道“等我师父哪天快不行了,我就让他喝几口飞天茅台,保准他看在酒的份上,努力活个十天半月的绝不在话下。”Μ.
长胜忍不住笑出了声,笑道“你师父也不知上辈子造了什么孽,碰到你这么个不着调的徒弟。”
谨文扮了个鬼脸,“爹,这世上只有我最懂师父的心思,他找我当徒弟,是他的福气呢,你不是还有别的酒吗,给他一瓶呗。”
长胜懒得听大儿子胡扯,让青韵偷偷从空间拿了一瓶什么茅台散装酒装在葫芦里,来到林郎中身边。
长胜拉着林郎中来到一边,鬼鬼祟祟从怀里把酒葫芦拿出来,把塞子打开,往他鼻子下一晃。一股浓郁的香味直冲他的天灵盖,林郎中头皮一麻,哧溜一声,口水流了下来,一把抢过酒葫芦,使劲嗅了嗅“好香,好香,这是什么酒?”
长胜嘘了一声,神秘的道“你那太白饮太淡了,这酒比那什么太白饮香一百倍。”
林郎中左右一看,见四下无人,把酒葫芦凑到鼻子底下,深深吸了口气。
长胜交代“你尝一尝。不过这酒易醉,你一次可别喝多了。”
林郎中听话的喝了一小口,直觉一种全新的感觉充满了口腔。那酒醇香顺滑,入喉后口中有轻微酒糟香味,稍带一点点的苦涩味和辛味,一闪即过,酒入喉后,胃中明显感觉有火团弹出,弹出的火团冲至口腔,有轻飘的兰花鲜香和另一种甘甜的花香味。
他眯着眼细细品“苦辛酸甘鲜咸!醇柔净香,好酒啊好酒,老夫活了五十多年,从未喝过如此佳酿,这酒只应天上有,人间那有几回饮。”
长胜甚是得意,心想,你们喝的哪也叫酒?不过是带点酒味的饮料,充其量也不过十四五度,难怪古人常说千杯不醉,武松喝十八碗酒还借着酒劲儿打死一只猛虎,一些梁山好汉口渴的时候喝酒来解渴,就凭古代这十几度的酒,当然可以吹牛说千杯不醉,换现代动不动就四五十多度的白酒,就算是武松,喝个三五碗也得醉死。
还有那些个二锅头,老白干,六七十度的都有,除非是特殊体质,对酒精免疫,否则斤把酒就会醉死人。
这时,不远处传来八叔公猛吸鼻子的声音“好香好香,这是什么香味,是酒香吗?”
一听有人说话,林郎中手脚特麻利,嘴里应道“什么酒香,这荒山野岭哪来的酒香,你什么鼻子。”
他把酒塞子一塞,把酒葫芦往怀中一揣,一骨碌爬起来,跑得比山上的野兔子还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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