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水芹菜,苏氏决定包杂面饺子。青韵素心要去洗,苏氏忙叫苏小姨二丫去洗,说青韵素心不会洗,青韵素心都无语,自己都四十多岁的人了,还不会洗菜?苏小姨拿过水芹菜,说这水芹菜的茎中最易藏蚂蝗了,要掰开洗。
听到蚂蝗,青韵素心顿时觉得那脆生生的水芹菜都不香了。
苏小姨笑道“蚂蝗怕高温,温度一高会煮死的,这菜别凉拌。”
青韵觉得吧,电视上,书上的田园生活或野外生活与现实中的差距是天和地的距离。就说找个野菜吧,不光有蛇,还有蚂蝗,这两样软体动物,都是她最怕最恶心的。
水芹菜苏氏切碎,撒上点盐,腌出水份,挤干,青韵素心家里冰厢的肉不少,却无法拿出来,青韵便把家里猪油罐拿了出来,把猪油放在馅中,搅拌搅拌沾点荤腥。
兰氏,长喜几个揉面,加了豆面的饺子皮是灰色的。苏小姨几个幹皮,青韵素心负责包,人多力量大,不一会儿,白白胖胖的饺子整整齐齐的排在木盆里,两口大锅的水烧得滚滚的,不一会儿,阿若他们就吃上了热腾腾的饺子,咬一口下去,水芹菜鲜嫩爽脆,这么久了,终于吃上一顿象样的饭菜了。
青韵素心咬一口鲜香的饺子,也就把蚂蝗这种膈应事丢到脑后。
有富有贵每人也是十个饺子,吃得酣畅淋漓,赞不绝口。直说是第一次吃这么好吃的饺子。对于这一趟出门是十分满意。
吃完了饭,长胜便问起了蛇药的事来。
乡下汉子纯朴,见长胜他们以诚心待他,便把这山上常见的蛇药细细的教给他们。
这么一群人,想在山上讨生活,平常治蛇毒的药还是很有必要认识的。
林郎中虽然瞧着医术不错,但毕竟半路加进来的,这些治毒的方子是他安身立命的根本,不可能随随便便的教別人的。
唯一肯教的人是谨文,可谨文一天天吊儿郎当的。长胜有时看他们师徒相处,恨不能代替林郎中把谨文打一顿再一脚踹出师门。
可林郎中也不知中了哪门子邪,偏偏把谨文当块宝惯着。
六叔公他们表示,这就是人与人之间的缘分,没法说。
有富有贵的爹是乡下的野郎中,一般的伤风感冒也能治上一治,对治蛇毒有一些绝活,有富有贵见长胜一群人行事大方,又谦和有礼,对他们很有好感,把自己肚里关于中草药的一点知识全教给了长胜一伙。
好人有好报,两人在带着长胜他们认识草药的过程中,竟然采到了几样珍贵的药材,这下把兄弟俩高兴坏了,这几样药材怎么着也值个二三十两银子,这趟出来真的是赚翻了。
林郎中带着月见一有机会就四处找草药,葛家庄受轻伤的三十多个人已经痊愈了,六个伤重些的也在逐渐恢复,特别是葛十,他腰上的伤已好得七七八八了,他的伤看着吓人,却没有伤着内脏,消毒消得彻底,又吃了几粒抗生素,林郎中治外伤最拿手,再加上他本人的体质异于常人,伤口的愈合速度非常快,其余的人还躺着,或拄着木棍走路,葛十已活蹦乱跳了。林郎中搭了他的脉相,也不禁暗暗称奇。
自从葛十春芽订亲后,春芽家重点的行李都被葛十的兄弟承包了,连虎子,冬丫小丫都时不时坐在葛家兄弟的推车上不用走路。
有财夫妇立即轻松不少。
所以,春芽肿着脚,不能走路,被有财夫妻放车上推着,碰到推车过不去的路,葛十不由分说背着准媳妇儿就走。
其实,村里的骡子安排安排还是可以驮春芽的,但在这个事上,大家都十分默契,坚决不让春芽坐骡子。
月见见葛十背着春芽满脸春色,这才明白为什么爷爷明明可以马上治好春芽的蛇毒,却偏偏不肯出手。
葛十累并怀乐着,他本来就身形高大,从小做惯活儿的,一身蛮力气,背的又是自己心尖上的小姑娘,虽自己受伤不久,但架不住药好身体1好,恢复了八九分,现在背着心上人,浑身是使不完的劲,只觉背上的姑娘身子怎那么轻,崎岖不平的山路如履平地。
那柔软的身体伏在他的背上,软软的小手搂着他的脖子,浅浅的气息喷在他的脖颈上,葛十一阵头晕脑胀,幸福感如海浪一般在胸口一浪高过一浪。
春芽在最初的羞怯之后也由着别人取笑了。反正跟他订过亲,又是自己中意的,这一辈子是注定要白头到老的。
想到这儿,春芽幸福的笑了,见葛十走得满头大汗,拿衣袖擦着他额头的汗,轻轻在他耳朵道“十郎哥,你歇口气,我自己下地走走。”
少女特有的娇嫩柔糯的声音在耳边响起,葛十一激动,把她往上托了托,小声道“我不累,一点儿也不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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