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谨文做了的什么蛋,轰的又响又能放火,谨文啊,你那蛋是什么下的蛋,怎么这么厉害啊!”长禧长乐手持锄头边看边问。
谨文伸长脖子在看,听两个叔叔的话,笑了“五叔,六叔,这叫燃烧弹,炮弹的弹,不是什么下的蛋,就是恐龙下的弹也没这威力。”
“什么炮蛋恐龙蛋,叔没读什么书,听不懂。”长禧长乐更糊涂了。
啥?这能放火的玩意儿是谨文做的?这娃儿怎么这么能呢,六叔公他们立即满脸慈爱的看着谨文。
谨文爬到在骡车顶上,把长胜的望远镜拿来看了一会,遗憾的道“不太响,烧的范围也有限,还可以改进一下。”
这边谨文还在遗憾破坏力不大,那边的歹徒好多人被吓破了魂,跟在队伍后头的都是身体差的,饿得没劲的,跑了十多里路正达到了身体的极限,巨大的爆炸声一响,有的吓得直挺挺的倒了下去,有的回过神来撒腿就往回跑。
了不得了,这伙人邪门啊,还会放雷。
葛老爹丢完瓶子,大喊一声“这些人杀过人,路上那些人就是他们杀的,给我下死手打。”率先向前冲去,手中长枪一递,离他最近的一个受伤的匪徒被他刺中胸口。那匪徒手臂被玻璃渣刺了个鲜血四溅,又见旁边的兄弟莫名其妙的被火烧了起来,脑袋瓜子嗡嗡作响,正迷糊呢,胸口忽然一阵剧痛,一枝长枪刺进了胸口,又迅速的抽了出去,他眼睁睁看着自己胸口开了一个大洞,鲜血四下飞溅出去,他想尖声大叫,这才发现,人在极度痛极度恐惧的时候是发不出声音的,只在嗓子眼嗬嗬嗬一阵响,鲜血流得飞快,他浑身的力气也流失的很快,他只一个念头,要堵住血,血流尽了要死人的。他双手捂住胸口,血迅速漫过他的手咕咕直往外冒,哪里堵得住,他又急又怕,却又无计可施,眼睁睁的看着胸口的血急速往外涌,都忘了疼痛。只觉得眼皮发沉,越来越冷,身子一软,倒在地上直抽抽,眼见是活不成了。
葛老爹抽出长枪,反手又是一枪,捅到另一个贼人的后背,那长枪的枪头被他改良做了个槽,枪头抽出来,伤口血流如注。
长敬在身后看得分明,大喝一声“方仁叔,好身手!”
果然是上过战场杀过人的,下手快准狠,顷刻间就杀了两个。身边的长福长禄长敬见到血也红了眼,挥动着手中的砍刀嗷嗷叫着就往前冲,各自寻了贼人砍了下去。
队形立即乱了。
“三人一组,注意配合,按平日训练的来,别慌,队形别乱了!”葛老爹一看不对,连忙提醒他们。
听了葛老爹的话,村民才反应过来,迅速稳住身形,三人一组,冲上去和还在懵逼中的贼人杀到了一块儿。
其实,玻璃瓶的威力只有那么大,杀伤力有限,只不过声音有些吓人,再加上莫名其妙的烧了许多人,这古代人从未见过,被吓的成份大一些。
长胜站在车辕上“谨文,你做的这个威力足的很呢,瞧把他们烧成啥样了。”
“可惜酒瓶子了,玻璃的,很值钱的。”谨文很遗憾低声叹道。
长胜没听见,夸道“臭小子鬼主意蛮多,今儿你立大功了,要什么,爹奖你。”
“你除了那一箱书,没见你有什么拿得出手的东西,奖什么奖,你别整天逼我读书我就谢天谢地了。”谨文伸长脖子看热闹,对老爹的许诺不屑一顾。【1】 【6】 【6】 【小】 【说】
自己又没有个空间,手中但凡有点好东西都是说尽好话从娘手里哄来的,瞎许什么愿,充什么大尾巴狼呢!
长胜被这不肖子噎得下面的话再也说不出来了。
臭小子,在这么多人面前半点面子也不给老子留,真是三天不打就上房揭瓦。
青韵看着自己这边大占上风,喜道“娘奖给你,想要什么你说。”
谨文转过脸来,笑嘻嘻道“我要什么都行?”
“行,行,只要家里有的,都可以满足你。”青韵忙表态。
“娘真好,等下我好好想想要点啥。”
长胜有些郁闷,手上没点子好东西,连亲儿子都嫌弃。
一群乌合之众,又是炸又是烧,早就被吓破了魂,当真是没有半分抵抗力,葛老爹一支长枪使得神出鬼没,东挑西打,附近被烧的被炸的早就被他用长抢剌倒了一大片。长福长禄手拿大刀护在两侧,他们自小被老爹训练着长大,一身力气又手身矫健,父子三人只有杀别人的份,匪徒却近不了身。长敬打得最是凶狠,一砍刀下去不是缺胳膊断腿就是脑袋瓜子开了瓢,柳铁石几个人从后面包抄也不差,他们都是在百多个汉子当中选出的精英,身手了得。
何大山和大牛他们左右包抄,一伙人把那群匪徒包了个饺子,围在中间砍杀,真的是降维打击啊,武力值不在一个档次。
村民三人一组,围住一个或两个匪徒使劲削。
匪徒只觉得自己像进了网的鱼,一切挣扎反抗都是徒劳。
那群贼人虽说杀过人,嗜血凶残,但是这凶残是看人来的,面对没有反抗力的老百姓肯定是凶狠残暴,可一旦碰上了硬骨头,还是让他们崩掉大牙的硬骨头,武力值比他们高得多,杀起人来眼都不带眨一下的,这分明就是正牌土匪强盗的作派,那帮子贼人心态就崩了。
心态一崩,有的当即跪了下来大喊道“爷爷饶命,爷爷饶命!”
有投降的,当然也有疯狂反击的。长路面对一个跪地求饶的灾民一时心软砍不下去。被一旁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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