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子,不纳妾,不娶平妻,只忠诚我们的婚事,若违此誓,天打雷劈,永世不得翻身。”
“哎……”安清浅根本没有预料到,时秋梧会在自己的面前这样说,发出这样的毒誓,她甚至都没有来得及阻拦。
“我这样说也不是逼你给出答案,这只是我的心意和态度,只要你愿意,我就马上让父王母妃过来将军府提亲。”
“世子,让我再想想,让我再想想。”
时秋梧越是这样说,安清浅就越觉得心里不是滋味。
“别叫我世子,往后,你直接叫我的名字就好。”时秋梧听着这个称呼,实在是觉得有些生硬和见外。
安清浅没有说话,只是看了一眼时秋梧。
“好,你慢慢想,不要着急,什么时候想通都可以。”
时秋梧说着,右脚伸过去,将安清浅坐着的凳子勾到自己身边,顺势将安清浅揽在怀里。
直到真真切切再一次抱住安清浅,时秋梧才觉得心里踏实了一些,也觉得一切都不是梦,不是他的幻觉,昨天的事情都是真的。
靠在时秋梧的怀里,安清浅的身体下意识有些僵硬。
可是,闻着他身上让人安心的檀香的味道,她又慢慢平静下来。
“你知道吗,直到现在,将你抱在怀里,我才觉得真切了一些。”时秋梧将下巴放在安清浅的发顶上。
“哦,对了,今天早晨,武天成那边被发现的时候,已经奄奄一息了,定远王大怒,严令属下一定要调查出幕后真凶,给自己的儿子报仇。”
时秋梧将自己今天得到的消息告诉了安清浅。
安清浅既然已经选择对武天成下手,就应该知道那边的一切情况,以应万变。
“这件事我已经知道了。”安清浅自己知道,安振远又在晚膳的时候,给她说了一些消息。
“那边应该还有什么消息吧?”安清浅问。
“嗯,浅浅真聪明,定远王知道了昨天在福光寺的事情,已经派人去调查莺衣的身份同时,他的侍卫在检查房间时,还发现了一枚香囊,据说是用浮光锦做成的,上面绣着一只翱翔的鹰。”
“你觉得,这个香囊的主人会是谁?”安清浅仰头看向时秋梧。
时秋梧垂眸,盯着怀中的人一笑,“我猜丢香囊的人应该是你。”
安清浅闻言,只是一笑,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
“那枚香囊,无论是面料还是图案,都不是普通人可以用的东西,定远王也很聪明,直接将目光放在京城里各个高官的家里,着手调查这件事。”
“那就看看,定远王能不能调查出事情的真相。”安清浅嘴角勾起一抹讽刺的笑意。
定远王十几年没有回过京城,这次忽然带着儿子回来,一定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
而且,他回来的第一时间,不是去参见皇上,而是偷偷与永王的幕僚见面。
这让安清浅不由得猜想,他的回来是不是与永王有什么关系。
“看来你是胸有成竹。”时秋梧听出了安清浅话里的得意。
安清浅没有说话,唇角扬起一抹弧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