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平衡多了,原来不是自己太弱了,而是对方太强大了。
“呃……”这话虽然说的没错,可是,天枢总觉得有些不好听,像是在骂自己似的,仔细琢磨,好像没有任何的问题。
翌日一早,拨云过来的时候,安清浅将手中的信封交给她,“放到齐大夫那里去。”
拨云接过信封,见上面的印泥图案与昨天晚上的一模一样,点头退下。
“莺衣,你过来。”安清浅将外面正在做事的莺衣叫了进来。
“小姐,有什么吩咐吗?”
“莺衣,你把这封信秘密送到张管事的手里,他知道该怎么做。”安清浅又从桌子上拿出一封信,交到莺衣的手里。
这算是安清浅对张管事的一次试探,试探他究竟会不会忠心。
直到莺衣的背影消失,安清浅这才长长地吐出一口浊气。
昨夜的事情太多了,安清浅几乎是一整晚都没有怎么好好休息,安排好了府里的事情,这才躺下。
临近中午,安清浅被莺衣叫起来吃午膳,却见外面闯进来一个人。
“表嫂,表嫂,我是轻纱啊。”张轻纱站在院子里,冲着屋子里不停地挥手。
莺衣正在给安清浅布菜,听到外面的声音,同时看了过去。
院子里的丫鬟为难地看向安清浅,她想拦着,先过来通报的,谁知道,自己还没有转身,张轻纱就直接绕过她,准备往房间里跑过去。
幸好她反应快,及时地拉住了张轻纱,两人争执起来,这才闹出了动静。
张轻纱也没有想到,一个小小的丫鬟也敢拦自己,但是又挣不脱人家,这才会不服气地冲着里面大喊,希望能吸引安清浅的注意。
注意到张轻纱没有规矩的样子,安清浅到底没有说什么,只是示意那个丫鬟松手,放她过来。
丫鬟松了手,张轻纱却没有第一时间过去,而是抬手给了那个丫鬟一巴掌,又狠狠瞪了她一眼,这才得意洋洋地朝这边走过来。
安清浅见状,眼里闪过厉色,很快消失不见。
转头看了一眼莺衣,示意她给那个丫鬟一些赏银补偿。
她暂时还不能对张轻纱下手,只能先给那个丫鬟一些补偿,等到日后,再替她报这个仇。
莺衣也十分气愤,只是很快就掩饰好自己的情绪,对着安清浅点头表示明白。
“表嫂,你看看你院子里的丫鬟,真是没有规矩,居然连我都敢拦。”张轻纱怒气冲冲地告状。
在她看来,自己是主子,那人只不过是一个小小的丫鬟,都敢拦在自己的面前,实在是太没有规矩了。
“先坐下。”安清浅没有搭话。
“轻纱表妹,你琵琶学的怎么样了?我本来是打算过去看你的,谁知道府里的事情实在是太多了,忙的我晕头转向,都没有时间去看看你。”
莺衣重新取了一双筷子,放在张轻纱的面前。
“表嫂,你都不知道,琵琶真的好难啊,虽然我之前学过不好,不说精通,也弹很不错,可是,谁知道,那个秦夫子太严苛了,她根本就是吹毛求疵,非说我这儿弹的不对,那儿弹的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