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欧阳词一愣,细细一想,确实,从牛田拔刀伤人到把他抓住,他从来都没有过是谁派他来的,只是自己正处理与陈生有关的事情,恰好人就来杀人,自然会有所联想。
若是在大明朝庭上,柬官上嘴唇一碰下嘴唇,只要有一的风影,想怎么都行,可是在新城却不行,自己又不是参事局,拿不出任何实质的凭证来,人家陈生一反手就可以告他诽谤,轻者两鞭,重者五鞭加示众一天,造成严重损失的,甚至要被判处苦役之后再加鞭刑的,他这么大岁数了,可不想再挨鞭子,主要是示众丢不起那个人。
“把牛田带来!”萧远拍着桌子喝道,陈生的脸更黑了。
这事由于有了萧远的亲自参与,效率变得更快了,他的警卫直接出动,用最快的度把牛田从警察局的监房里提了出来,带进了会议室里。
萧远阴沉着脸看着牛田,冷冷的哼了一声,“姓牛的,我知道你,几进宫的人了,青皮一个,不过你这回犯的事可不啊,无论你是入室抢劫还是杀人……”
“萧大人,冤呐,人……人只是去偷东西……”牛田叫了起来。
“偷东西?法律条文你可没研究仔细啊,当时欧阳词先生的家里可是亮着灯的,人还没睡呢,你直接就闯了进去,入室抢劫和杀人这两个罪名铁证如山,你是推不掉的,我的是吧,各位司法长!”萧远不阴不阳的道。
“是,萧大人得没错,若是他的邻居肯做证的话,牛田的罪名难逃,而且属于性质恶劣,按着新城《大宪法》赋予司法会的权利,我们可以判他十五年的劳役。”一名司法长沉吟了一下道,这倒不是在拍萧远的马屁,而是事实如此。
“若是他有重大立功表现呢?”萧远接着问了一句。
“在原则上,新城的法律是不承认立功表现的,至少在法律条文上没有加入这一条,不过按着法律不外乎人情的原则,若有立功表现,可酌情减刑,可判五年劳役,或一年劳役,十五记鞭刑再加两年的公益劳动。”
一唱一喝之下,牛田已经傻了,软坐在地上不停的争扎着,而陈生则恶狠狠的瞪视着牛田,混然不顾是在什么场合之下。
“我……我招,是陈生,是他,就是他,他承诺给我五百两银子,让我去杀欧阳词,并且夺走一份什么报告,可是谁成想……”
“胡八道,某何曾让人去杀人?”陈生一拍桌子怒吼着站了起来,伸手就向腰间摸去,却摸了个空,却是手枪已经被收了上去。
萧远摇了摇头,“行了,既然牛田已经招了,这事就由司法会接手吧,还有这份报告,陈生利用职权之便,擅自释放有罪之人,一并办了吧,我等你的消息,在最后结果没有出来之前,陈生,你就老实的呆在家中吧!”萧远捏着眉头沉声道。
“萧大人……”陈生还想再争辩什么,可是萧远一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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