吓得尿了裤子,丢尽了脸面,此时正欲找回颜面。
倒是郑三,冷冷的哼了一声,郑子鸣的脸色一下子就变了,这三叔处处都与自己对着干,扭头狠狠的瞪了一眼三叔,却不敢什么,郑三的能力出众,在郑家的地位,比长子都要高上几分,就连叔辈都要给他几分颜面。
“父亲,我们切不可轻动,如今的新城,是奉旨经商,若是我们动了新城,正好给了阉党机会,若是将我郑家问罪,数十年的心血可就毁于一旦了!”郑三沉声道。
“是啊是啊!”几个叔辈人物也是一再的付和着,不为别的,因为他们的直系就有人入朝当官,一旦受到阉党的打击,损失最重的还是他们。
“三儿,你有什么好办法?”郑老官抿了口龙凤茶轻声问道。
“父亲,儿以为,我们可南北相喝,中路直击,逼迫新城将所有的贸易再转回我们手中!”郑三沉声道。
“噢?来听听!”郑老官眯着眼睛问道。
“父亲,我们一向与南洋的西夷做生意,倒是有几分颜面,可派兵入南海,阻断新城往南展的势头,出了大明圈子之外,就算是生什么,朝庭都不好再什么,而向北,我们……可与满清暂时联合,海6两处剿杀新城,而中路,我郑家在海商圈子里,倒还有几分威望,暗中责令其等不许与新城商队交易,他们有货也卖不出去,最后只能与我等合作,到时候,新城揉圆搓扁,还不是我郑家了算!”郑三狠声道。
郑老官只是眯着眼睛,与满清联系,那岂不是成了汉奸?不过这种家族,重家轻国,若是家族利益受到威胁,总会把国放到一边。
“唉!爹老了,三儿啊,你看着办吧,多带带子鸣,长子长孙,总要接我郑家的班!”郑老官摆了摆手轻声道,而郑子鸣的脸一下子就白了。
郑三有能力,可也过于强势,而郑子鸣饱读诗书,一向以读书人自居,甚至耻于经商,在强势而有眼光的郑三压制下,哪有什么好日子过,更别提什么颜面了,想训就训,自己做为晚辈,还没什么可的。
郑子鸣甩了手上的扇子,晃着身子进了广州最大的妓院绣红楼,像他这种身份的人,自然不用跟那些普通风流客一样坐楼下呼喝听曲,直接便进了楼上的包间,头牌姑娘春花、秋叶推了客人前来侍候着,听着曲,搂着姑娘,喝着酒。
怀里的秋叶痛哼着,脸上却不得不堆得微笑来,郑子鸣下手太狠了,身上已经被捏出十几块青紫了,刚刚被三叔给了回来,他需要泄,在外头,读貌岸然,可是背地里折磨起女人来,比谁都狠,甚至不如普通百姓那般疼老婆。
兴起的郑子鸣动手几下就将怀里的秋叶扒了个精光,在春花有些颤抖的乐声当中,把秋叶按在怀里,晃着手上的玉骨扇,啪啪的抽打起秋叶来,每一下都抽在女人的要害处,只有几下,秋叶的**和下身就被抽打得红肿了起来,秋叶咬着衣服,一脸的痛苦,却又不敢痛呼出来,郑子鸣一脸的血红,眼睛瞪得老大,牙齿咬得咯咯做响,下手更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