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离这是非中心。”
杨玉环听闻杨令此言,先是有些忐忑,后来又有些担心道:“父亲,要是我们回了大同那些人还是不放过我们怎么办?”
杨令冷笑一声,不屑道:“那群鸡鸣狗盗之辈,也就只能在在这京城里动动手脚,到了大同我动动手指头就能让它们有来无回。”
“那要是把你调离大同呢?”杨玉环追问道。
杨令看着女儿,轻抚了抚她的头笑道:“环儿不必担心,等到了那个时候,圣上会第一个站在我身边的。
皇帝是最要顾虑边关大将感受的,我就算回来,也只能是高升。
而如今朝堂结党营私、各自抱团,绝没有人会愿意放弃那个位置,所以,我在大同稳如磐石,绝无其他顾虑。”
杨玉环虽还是有些担心,但听了父亲的话也只能先应着。
………
与此同时,城外杏庄。
贾环也在思考着今天发生的事,他也想到了其中的关节,只觉得其中定是有人想要以杨令的女儿来要挟杨令做某些事情,不只是哪只幕后黑手。
但他对朝廷不熟悉,对那些错综复杂的关系也不知,并不能想地那么清楚,只能留个心眼,将此事默默记在心里。
此时,夜色正浓,贾环穿着长衫独立在院子里,渐渐干燥的长发随风披散在身后,微风轻扶,随风飘散。
今夜月色不显,天空上那一层一层的乌云,从太阳落山后便缓缓聚在一起,试图将月亮的光芒遮挡在背后。
整个大地一片漆黑,伸手不见五指,在这样的夜色下,人们就算直接脱去外表的伪装,露出凶狠的獠牙,无论做什么肮脏之事,都不会被发现,只有当乌云散去,日月光芒重照大地,才能看出来是个什么魑魅魍魉,妖魔鬼怪。
贾环的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无论你是什么东西,这样做,只是自取灭亡,只有默默累积实力,掌握权利,才能在洪水倾覆的那一刻,力挽狂澜,定鼎霸业。
随后,贾环转身进了屋子,夜色的笼罩下在点燃了一盏油灯,油窗上勾勒出一副人影,在书桌上不知做些什么。
贾环不知,除了他外,燕京城最尊贵的地方,皇宫大内深处的一间富丽堂皇的宫殿里,一双眼睛也正在望着今晚的夜空,不知心中所想和贾环有何不同。
——次日清晨
每天早晨的这个时候,都有一道人影在院子里挥汗如雨,今天亦是如此,或刀、或剑、或枪、或戟。
当然最主要的是枪和剑,马上持枪,近战用剑这是最适宜贾环的战斗方法,如今他的枪法、剑法、和箭术都大有长进,再不是以前那个懦弱少年。
耍完一整套枪法后,晴雯给他奉上毛巾,眼里神采奕奕,这是她是第一次见贾环习武。
自从搬过新院子,又赏赐了这座庄子以后,贾环就再也不在荣国府里练武了,故而晴雯没有见过。
想当初,袭人第一次见时,同样被贾环的身姿晃地五迷三道的。
贾环接过毛巾擦汗后,看着晴雯眼睛里的小星星,微微一笑,他如今是见怪不怪了。
长枪向右一戳,准确地在树上戳出一个大洞,就这样横定在那里,贾环就直接把它放在那里,不去管它。
这时,尚未天亮,唐向农按例来叫贾环出早操,贾环让晴雯再去睡会儿,便和亲兵队们到校场上集合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