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老帮主赐给他的,所以你这是谋权篡位,我们不服!我们只相信老帮主的决定!”
这时阮庆把手一挥,那些持枪挟持陈伯的人就朝这人突突了几枪,新加坡的舵主一下子就饮恨西北了。
“还有谁不服的?”这时阮庆更加嚣张了起来,接着对陈伯说道:“陈伯,你儿子都死了,现在就这么个孙子了,我劝你还是让这些人把枪收起来吧,你可以不效忠我,我可以保证你颐养天年!”
陈伯看都没看阮庆,而是站在大殿的大门口对着自己的妻子和孙子喊道:“我陈家人生生世世效忠阮家,生为阮家人,死为阮家鬼,老婆子,小安子,你们安心上路吧。”
陈伯说完,手指一点,其身后的阮家内廷护卫,立即全部从大殿里冲了出来,顺势关上了大殿的门,对着广场上阮庆的人就是一阵扫射,一时间广场上枪声四起。
片刻,大殿门再次被打开,映入阮庆眼前的情景,让他彻底慌了神,自己安排的那帮人和陈伯的妻子、孙子竟然全部倒在了血泊之中,而大殿门口,阮家的内廷护卫也死伤一片,只剩下寥寥数人。
陈伯慢慢走出了大殿,走到了他一家三口的尸体旁,抱着他的妻子不禁流下了眼泪。
大殿内柬埔寨和泰国倒向阮庆一边的十二人还想着往外跑,几个冲在前面的当场被门外的阮家内廷护卫给突突了,剩下了几个被一拥而上的其他舵主和堂主当场打死,要知道这些老大可都是身经百战的当地霸主。
慌了神的阮庆混乱中一下子劫持了手无缚鸡之力的汪颖。阮墨涵也把枪对准了阮庆。
“阮墨涵,你女儿和我妹妹爱莲长得可真像啊,现在有她陪我去死,我也值了!”
“阮庆,当年你害了大小姐,现在又想杀了她唯一的女儿,你还算是阮家人吗?”这时陈伯从门外走了进来。
“老头,原来你们早就知道了当年的事了啊,反正我阮庆今日也要死了,我索性也不藏着了,六年前,阮爱莲就是我杀的,怎么样?”阮庆抵住汪颖脖子的那把刀,因为一时用力,不免划破了汪颖的肌肤,血流了下来。
“阮庆,你别激动,只要你放了我女儿,以前的事,今天的事我一概不追究。”这时担心汪颖安全的阮墨涵说道。
“真的?阮墨涵,只要你放我回缅甸,我保证以后井水不犯河水!”杀红眼的阮庆以汪颖威胁道。
看着自己分开十八年,才相聚的女儿命悬一线,阮庆慢慢的放下了自己手中的枪,说道:“我以帮主的名义发誓,只要你放了我女儿,我保证你的安全,你回到缅甸继续做你的缅甸王!”
“阮墨涵,我要你以阮家的名誉发誓!”在阮庆看来,长兴会帮主的金口根本比不上阮家的名誉重要,要知道阮家人说的话,整个东南亚的帮会都要听几分的。
“好,在场所有的人听好了,我阮墨涵以阮家列祖列宗的名誉发誓,对阮庆所作所为不予追究,他永远是缅甸王,阮家子孙和长兴会都永远不许找阮墨涵报仇!”
阮墨涵话音一落,外面阮家内廷的护卫队看了一眼陈伯,陈伯点了点头,大家都把枪放了下来。
“给我准备一架直升机!”阮庆扯着汪颖的脖子,移到了大殿的门外。
两分钟后,阮家专用的直升机停到了广场上。
“下来!”阮庆朝驾驶员吼道。
阮庆上天会开飞机,下地会开坦克,所以,他决定自己一人独自开飞机回缅甸,等他上了飞机后,便把汪颖往前一推,汪颖一下子摔倒在地,阮庆关上了飞机门,飞机缓缓升起。
就在这时,人群中挤出了一个少年,此人正是阮墨涵的儿子——墨灿。
只见墨灿不知何时从家里找了一个火箭筒过来,架在肩膀上,对着飞上天扬长而去的飞机就是一炮,当场,天空一阵爆炸,阮庆便灰飞烟灭了。
“阮墨灿!”觉得违背了誓言的阮墨涵对着自己的儿子喊了一句。
“我叫墨灿,我姓墨,我和阮家没有关系!从今往后,我宣布脱离阮家,脱离长兴会!我和你断绝父子关系!”墨灿扔下手中的火箭筒,上前把汪颖扶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