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回到房中,萧复心痒难耐,但无相经修行才一个晚上,不知道是否有容纳另一种法门的能力。萧复为了稳妥起见,不想修行出了岔子,毕竟走火入魔的事太过常见。仔细思量,萧复还是决定先不要碰了,先把无相经的脚跟站稳再说。
又修行了一会儿,听到院中有吵闹声,修行枯燥单一,萧复正烦闷,便开门出去看看。
只见院中一个少女正叉着腰,盛气凌人的对着一个白衣少年。少女清丽爽朗,一头秀发长及细腰。那少年一看便是世家子弟,虽然少女怒目而视,也不见他如何焦躁,涵养倒是有大家风范。
此刻只听少女道:“陈哲,你少跟我在这儿装腔作势,父亲大人是你这种人能见的吗,上次在百花园,你动手打我好友的事我还没找你算账,若是见到父亲,他定不饶你。”
少年脸色微苦:“赵小姐,我可真不知道那位姑娘是您的闺中密友,否则我如何能下得去手。并且当日之事我也再三道歉了,赵小姐又何必抓着不放。今日在下乃是奉父亲之命前来,有要事求见定国侯,您前去禀报一声便好,何苦拦在此处。”
少女大怒:“道歉又有何用,你下手如此之狠,我那朋友可是躺了整整一个月,当日有好事之徒死命拦住我,但今日在这侯府,说什么我也要帮她讨回来!”当即拔剑相向,大步前冲。
只听一声剑鸣,隐隐有鹤唳凤鸣之声,再看那长剑,寒光清亮,显然不是凡品。
陈折大为委屈,又不知如何说通这个少女,并且长剑已至身前,只得将腰中剑鞘一横,先挡住少女攻势。
少女见陈哲挡住长剑,又另起一式,口中喝道:“白鹤溅峡!”只见其右手抽剑而回,转身自下而上顺势一撩,剑气化为实质向陈哲划去。陈哲大惊,赶忙闪身欲避。少女又从另一面划出一道同样的招式,神情冷峻似是早有预料。
陈哲别无他法只得抽出剑来,双手持剑,真气大放,在身侧凝结出一道气墙,这才堪堪挡住。一招过后,只见陈折身旁两侧已然有两道深深的剑痕,如丘壑长峡,好不惊险。
正当少女一击落空,正要作势再起之时,只听得院中中气十足的传来一声:
“胡闹,还不住手!”
少女立时停住,转过头来,只看到定国侯不知何时已然站在萧复身旁,正严厉的看着自己。
萧复吓了一跳,自己专注场上打斗,定国侯何时到来他也全然不知。
只听定国侯大怒:“女孩子家,成何体统!陈贤侄受他父亲之命前来寻我,自然是有要事相商,你不让其进门不说,还刀剑相向,何来待客之道!”
少女碍于定国侯威势,虽满脸不服,可也只能低下头去,小声的说了一声:“父亲大人,女儿知错了。”
萧复心里一笑,看少女那模样,哪来半分知错的神色?
定国侯接着道:“陈贤侄远道而来,侯府待客不周,还是入厅聊吧。”
陈折总算摆脱了那个一言不合就要拔剑的杀神,赶紧屈身见礼:“小子见过定国侯,赵小姐女中豪杰恩怨分明,是我的不是,还望定国侯不要责怪,在下这就跟定国侯进去。”
定国侯瞪了一眼少女,又看了看萧复,这才转身迈向会客厅。
萧复见最终没打起来,叹了口气,心道这定国侯再晚来一会儿恐怕还能看到这两人大发神威,实在好看。此刻顿觉无趣,想了想便将欲回房。
“站住!”
萧复回过头,只看那少女正对自己眯着眼睛,霎是危险。想到刚才那两剑,萧复有些后怕,好言道:“姑娘何事?”
“你是何人,为何在我这侯府居住?”
“在下乃是定国侯故人之徒,姓萧名复,是侯爷让我在此地暂住的。”
“那你可知道我是谁?”
“刚刚听到了,我也不是聋子,你想必正是侯爷的千金。”
“不错,我且问你,你刚才何故叹气,可是因为我和那陈折刚刚没打起来有些不过瘾?”
“正是.....怎么可能!我只是叹气姑娘身手如此之好,实乃巾帼不让须眉。”萧复差点顺口,心道这少女洞察人心,实力又极强,实在恐怖。
“我肯定说中了,你既然不过瘾,咱俩练练吧,你也不能白住。记好了,打你之人乃赵凝。”少女脸上闪过一丝危险的笑容,手已经按在了剑鞘上。
萧复看着少女的手已经要拔剑,立即大呼:“且慢!万万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