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眼后,踏上一块青砖,倒踏七星,轻松出了墓穴。
从盗洞中钻出来时,正是黄昏,一个下午,便就这么过去,真是光阴好比流水飞快。
“以李希安礼部尚书的身份地位,却选了这么个规模不算大的乱葬岗布局,还有盗墓贼会想到来这里盗墓。这里的地理布局,或许并没有我想像中的那么简单,看来,我有必要研究下《地经》才行,免得下次稀里糊涂走到了邪魔盘踞的绝地。”陈秋生想道,展开身法,朝着昨日落脚的小镇赶去。
到镇上,直奔油铺,花费大洋若干,买了二十一大桶油,然后聘了一辆马车,直往乱葬岗驶去。当然,为免车夫害怕不去,陈秋生只是指了个方向。
离乱葬岗还有四里,天黑了,而车夫说什么也不往前走了。
这难不到陈秋生,敲敲令牌,将归元放出来,贴了张符到车夫身上,便拍灭了其阳火,让归元用幻术控制住车夫,继续前行。
车在离盗洞有百来米的地方停下,陈秋生将油放下后,陈秋生让归元将车夫送回原地,取走符箓。
“前面是乱葬岗,我不走了!”车夫一醒过来,继续嚷嚷不往前走。
“不走你救回去吧!”陈秋生给了车夫一块大洋后,下车朝乱葬岗走去。
“你的油!”车夫喊道。
“已经下了!”陈秋生道。
车夫回头,车兜空空如也,哇的大叫一声,调转马车,鞭子猛拍马屁,狂奔而去。
“有那么可怕吗?”陈秋生笑笑,快速朝乱葬岗奔去,一闪近两丈,直如鬼魅,那车夫这时候要是回头,怕是吓得更惨。
很快,陈秋生就回到盗洞处,将归元、倚玉一起放了出来。
“把油搬洞里去!你们修炼了三百年多,别说搬不动,那我要你们也没什么用,立即将你们炼化了!”陈秋生道。
“搬得动!搬得动!”倚玉立即道,归元没说什么,貌似自见面,他就没说过话。
“他是哑巴?”这问题陈秋生忍了许久了,终于忍不住问了。他知道归元不可能是哑鬼,世上只有聋哑人,可无聋哑鬼,但面对生死还这么淡定不开口,着实奇怪!
“他不是哑巴,他只是被李真人下了咒,开不了口。”倚玉道。
“嘿!”陈秋生冷笑起来,不阴不阳地道:“我觉得李真人应该给你下这咒,没半句实话,不过我掌握这令牌……”
“主人息怒,奴婢知错了!”倚玉连忙跪下,叩首不已。
“下次再犯,可就没这么好说话了,我在下面等你们!”陈秋生冷一声,跳入盗洞中,往墓中行去。
“不开口,怕是修的佛家闭口禅。传说梁末无念修此法六十载,一朝破戒而言,便天昏地暗,山崩地裂,大地裂开无数条纵横交错、深不见底的深渊,将一支攻破城池,无恶不作的叛军埋葬。”
“传说不可信,但此法必然凶猛,危机光头,倒是可以把归元推出去,至于那倚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