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你这么多讲究。”
我道:“金城看事先生没有三百也有二百八,你大可以去请别的先生,看看他们讲不讲究这个。”
何强兵有点不乐意了,“周先生,你这不是故意为难我嘛,多少钱你说个数,咱们别磨叽了。”
我冷冷地扫了他一眼。
何强兵立刻缩了缩脖子,下意识后退一步,“周先生,我不是有意这么说的,实在是太急了,多少钱你说嘛。”
“规矩不能坏,多少钱都不行。”
我断然回绝,毫无余地。
何强兵气哼哼地往外走,“行,那我去请别的先生,我就不信了,有钱还请不到个先生上门?”
等他出门,我重新画了道符,埋到窗上香炉里,然后给麻大姑打电话,让她通知所有研究会成员,要求严格上门看诊,凡是坏了规矩的,一概逐出研究会,不准在金城看事,另外不准任何人给潘贵祥看事问诊。
等到晚上,何强兵垂头丧气地上门,满身疲倦,“周先生,怎么才能给妙洁看事,你说句话吧。”
我说:“要么按规矩求上门,要么她自己到我这里来问诊。”
何强兵急了,道:“周先生,你这不是难为妙洁吗?她一出院门就疼得站都站不住,哪可能亲自到你这里来问诊。”
我笑了笑,道:“这就门对门,几步远的路,她要想来,就算爬都能爬过来。记住了,她必须得自己上门,背她抬她都不算数。这话回去跟她说清楚,你们还没结婚,不能替她做主。”
何强兵再笨也听出我确实是在难为他或者柳妙洁,脸涨得通红,忍了几忍,终于还是没敢在我面前撒野,气冲冲地跑回去了。
没大会儿,包玉芹来说情,想请我过去看看柳妙洁,也被我按规矩给拒绝了。
到了晚上,包玉芹想过来给我和陆尘音送饭,都端着出门了,结果被何强兵追上来直接打翻在地,把包玉芹气得就想抽何强兵,可她那笤帚疙瘩刚举起来,就让何强兵给抢了下来,说什么他都这么大了,还有女朋友在,丢不起这个脸。
这事闹得动静挺大,不仅住在包玉芹那里的租户站窗前围观,还引来了好些村民。
前些天何强兵回来的时候有多风光,现在何家就有多丢人,把包玉芹气得进屋哭去了。
而柳妙洁就坐在窗边面无表情地看着何家母子因为她而闹不和。
我也在自家窗后看着呢,等何家那边闹完了,才出门去买了些熟食小菜,外加一只烧鸡,拎着去了陆尘音那边。
熟食小菜是我们两个的,烧鸡是高尘花的。
我把烧鸡往三花猫面前一摆,说:“花娘帮个忙。”
三花猫噌一下窜进了陆尘音怀里。
陆尘音大笑,“看到没有,连猫都知道你不好打交道,这何强兵得蠢到什么程度才以为他能使唤得动你?”
“他不是蠢,而是心里没数,被人拿枪使都不知道。”我转头对三花猫说,“花娘,就是个小忙,你要是肯帮,往后三天,天天有烧鸡吃!”
三花猫耳朵支楞起来,果断从陆尘音怀里窜出去,落到了烧鸡面前,大啃大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