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后到底都在那天夜里做了些什么,他现在还真是不好奇了。
因为,越往下听,吗,墨月白越愁云三分。
这不知道真相也就罢了,可这一旦知道真相了,墨月白却在无奈,到时候,他到底该怎么收场
想着想着,墨月白不禁无奈扶额。
刚刚说了这么多,他墨月白说到底,还是得对这小孩气的母后收尾。
“我估计,发现你的人,应该是荣王的人”墨月白站起身看着窗外,不用想也知道这荣王的想法有多么幼稚。
只因为左丞司站的是中间的立场,所以不靠着太子也不靠着荣王。
那荣王本来就心里狭隘,得不到的东西就只能毁掉,他绝对不会眼睁睁的看着国税这一大块肥肉溜掉的。
不过,其实自己本来就没什么心去争夺这国税,但是阻碍他的原因,只是因为凤孤晴也在这缴纳国税的人群中。
若是这瓷铺一年前还因为管税司收税的事情闹了个大案子,现在却又自打脸面的继续交税给管税司,不用想也知道,这瓷铺的生意和名声到时候一定会下跌,最后差的让人想死。
他是谁他可是墨月白,皇商国商谁都不敢招惹的存在,若是因为这件事而让晴儿受委屈,那么他不敢肯定自己会不会弄死这群老家伙。
所以,自己这么做,也只是为了荣王别得罪自己丢了小命而着想。
“儿子,其实我觉得这件事可小可大,不过最主要的是,我才不能让这件事结束”怀柔一仰头,满脸愤慨。
她也不是真的孩子气,事情的关键是什么,她比谁都清楚、
能看准自己不在屋内,最后还能让荣王的人马发现自己,那肯定只有一个人,后宫里不只是她墨怀柔一个人生活着。
荣王也有自己的生母,虽然她的夫君已经狸猫换太子变成了帝辛,但是帝辛明面上,仍然是荣王的生母陈贵妃的夫君。
这一点,不管墨怀柔怎么不爽,都还是无力的。
墨月白当然知道母后说的是什么意思,因此也只好安慰道:
“这件事不一定非要让您在父皇面前假装失宠受委屈就能解决,若是这么容易,那么这个荣王也就不必参与进来了,现在的事情也就不是商斗,而是宫斗了”
墨怀柔扁扁嘴:“就算是这样,若是你母后我能大度一点,这件事情其实也不会急得你父亲焦头烂额的,都怪我那晚不好,还掉落了外袍。”
墨月白看着母后娇俏的小脸皱成了包子,只好化身为大男人一般拍拍他的小脑袋安慰:“没事,这件事情交给我和父皇处置,至于别的东西,您不用管,只顾着自己玩自己的就行了”
“真的”墨怀柔抬起头,可怜兮兮。
“恩”墨月白无力再说些什么,只好干脆点点头,看着母后又一次像个小孩子一般玩耍去了。
“诶,现在,所有的问题只剩下一个了,那就是,答应了母后不用她操心,其他的事情,估计父皇在宫内也帮不上忙。这人选又只剩下我一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