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京师。
“皇上,这魏忠贤狡猾,四处逃脱设防,各地官员被他迷惑熏心,对臣百般阻拦,故而推迟了数十天才将魏忠贤的人头拿来”锦衣卫头领的那名黑衣人从身后呈出一个黑色的布袋,崇祯远远的就看到了那黑色袋子的雏形,显然是一个椭圆形。
“好”崇祯满意的点点头:“打开布袋,让朕看看这乱臣贼子!”
“遵命”黑衣人抱拳之后,手心一动,机栝瞬间展开,猛然一划,布袋被划开十几个巨大的口子,露出里边鲜红的血头。手臂向前一伸,一根长长的长剑不知从哪里伸出,直指那颗头颅。
轻轻挑起,黑衣人在半空中悄然削去布袋,用那长剑的剑头高高挑起,呈现在崇祯面前。崇祯心中顿时一阵舒爽,几个月的忍辱负重终于在今天的这一瞬间消失,整个大殿再也没有了以往的那股阴森之气,火红的太阳照射在崇祯脸上,洋溢出几分欣喜。
终于,整个大明帝国的权利又完完整整的回到自己手中。
“来人!昭告天下,逆贼魏忠贤作恶多端、独霸朝政、中饱私囊,现已经被锦衣卫手刃刀下。令,天下所有非死刑囚徒一律释放,打开粮仓,救济百姓!”崇祯一口气大声说完,忍不住仰天大笑。
“是,陛下”一个小太监连忙转身下去通报传旨。
“这一次做的很好,朕要大赏你们,来人,取金银来!”崇祯大手一挥。一个仆人便上前来,手中端着一盘宽大的金银,耀人眼皮。
“谢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黑衣人两手接过,随即转身下去。
…………
另一边,张惟功处。
一直以来,惟功就不曾怎么关注银钱的事。在他看来,过继的叔婶都算是统治阶层的一份子了,三品带俸的府军前卫都指挥,而他们住的又是顶级的勋戚府邸,英国公府光是下人就四五百人……在这样的环境中,惟功没有迷失自己就算是不容易了……但也很是不把银子放在眼里了。
这样的人家,丫鬟小子们都羞于把银子挂在嘴上,提起银两就算心里起火嘴上也是要云淡风轻的,惟功这些天来,是太不把银子当回事了。
书籍就买了好几十套,用的银子着实不少了,自己的衣服,公中给的料子都是霉烂的,七婶还得自己赔钱到外头的布店里买来料子,再花功夫裁剪出来。
七叔的官服得到成衣铺子找上好的裁缝去做,靴子也是,隔几天还要和同僚应酬,花费开销都不少……七叔已经算是清简省事不喜欢热闹了,若是有一点纨绔子弟的习性,一年百来两银子的俸禄,真的是结酒楼的帐都不够啊……
惟功这一次请张惟贤,虽说都是小童,却也不能失了世家勋旧子弟的面子,一定得去官办的大酒楼,安富坊就有一家谪仙楼,楼高三层十余丈,飞檐拱斗,雕彩绘画,餐具都是银制,十分热闹富贵的所在,一桌中八珍的席面最少得八两,抵得两头耕牛!
“要想办法弄钱了……”
一瞬之间,惟功下定了决心。只是,决心好下,法子一时半会的却是想不到呢……
时间匆匆而过,二月初二那天,宫里来了一个佩木牌骑马赶来的小内使,青绿袍,折上巾,白皮靴,没品级的小火者打扮,见了惟功也不多话,直接便是请惟功相随入宫。
内使过来的时间特别早,还不到辰时,也就是后世的六点来钟的光景,时辰虽早,宫门却已经开了,今日虽不逢朝会,宫门开启的时间却是相对固定,只是冬夏两季,稍有不同而已。
等惟功出门时,府门前有四个穿着灰衣劲装的汉子牵着马匹等候,这是国公府跟着出门的下人,看样子是早就预备好了的。
待见惟功穿着武官常服出来,带路的小内使有点愕然:“尊府没有一个长亲相送么?”
张惟功虽然模样近似十来岁的少年,其实只是七岁多的童子,前往宫中,英国公府居然没有一个成亲长辈接送,这实在也是有点儿悖于常理。
“无妨的,有劳小公公带路了。”
惟功淡淡一笑,年纪虽小,这种沉稳模样,叫人不得不十分信任于他。
“好,请小哥儿跟好了。”
这内使魏朝其实也就是不到二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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