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修远说道:“我就是知道你不信,我才不敢说啊。今天是你问我才不得不说,我是你儿子,你是我妈妈,我哪敢骗你?是不?如果不信,你可以问刘一梅,她就是我说的那个朋友,她也赚了上千万。如果我和她没有这层合作,她家里的人会帮忙调爸爸和你过来?现在她已经调到我们阳韶市当常务副市长了。你问她,她肯定不会骗你。”
田敏的脑袋还是拐不过弯了,问道:“你说说你是怎么预测国外那是股市的?就举一个例子。”
张修远说道:“我说了是瞎说的。八月初的时候,俄罗斯的卢布已经贬得很多了,俄罗斯和欧美国家以及日本都在挽救俄罗斯经济,股市出现了上涨,那个香港朋友就问我能不能抄底购买卢布,我说不行,卢布还没有贬值到底,还有大量的贬值空间。她听了我的对卢布进行沽空,结果俄罗斯的经济果然没有取胜,卢布平缓了一段时间后继续下滑,9月日那天,卢布一下就贬值了百分之七十。国际上很多炒卢布的投资者脸都吓白了,投资大亏特亏,而我这个朋友却赚了很多。”接着,张修远把忽悠祁卉的那些理论说出来又忽悠母亲。
田敏听了张修远有关欧美国家不会真心拯救俄罗斯的几点理由,她不由点了点头,说道:“你这么一说还真有道理。算你走运。不过,你赚了这么多钱的事千万不要告诉你爸,如果让他听到了,肯定会骂你不务正业。”
张修远说道:“你要你知道就行,我请你帮我把他骗回去。”
田敏敲了儿子的脑袋一下,说道:“怎么是骗?可是,我听说这次阳韶市的招标可是好几个亿,你到底有没有这么多钱?”
张修远说道:“差不多吧。其实,招标是几个亿,但不是资金马上到位,根据我与市政府签署的合同,其款项包括支付给政府的资金都可以随着施工、建设进度一排排支付。如果我们资金紧张,完全可以用地皮、设备做抵押从银行贷款。”
曹卫平为了帮助魏国强,可谓用尽了心思,为这个项目争取到了很多优惠条件,除了招标押金必须当时支付外,其他资金都有很宽松的时间限制,按照协议,中标公司完全可以利用银行的钱来办自己的事。只可惜他都是为张修远他们做了嫁衣,一切好处都被张修远得到,让张修远从头爽到了脚。
到了这一步,田敏反而有点犹豫了,不知道是不是被张修远说出来的话受了惊吓,还是因为她作为张晋松的妻子和张修远的母亲所本能增加的疑虑,她迟疑着说道:“万一你爸不愿意经商,只愿意搞科研怎么办?我是说今后,我们的工厂建成之后。”
张修远说道:“你放心,只要爸爸迈出了这一步,将来他肯定会继续走下去,而且会越走越高兴。”
田敏不相信地问道:“真的?”
张修远点了点头,他有一些话没有说出来:我就担心他不搞科研呢。要知道我前世陪着他一直在实验室,他前世研究出来的所有成果我了如指掌,只要我稍加点拨,他在科研方面就可以“突飞猛进”,可以少走前世那样很多的弯路,虽然搞科研的时候走一些弯路是必要的,能够积累更多的经验,但能够一步到位不更好吗?我可以提示他做那种试验最好,提醒他做那些试验没有用处。
另外,张修远还有一个最大的金手指就是知道今后几年父亲的国外同行技术发展到了那一步,虽然不能一字不差地背出父亲那几个外国同学发表在国际权威技术刊物上的论文,但他完全记得那些论文的主要内容,记得那些论文里的主要数据。这意味着什么?意味着在他的“帮助”下,父亲能够在那些同学撰写那些论文之前通过试验“发现”那些关键数据,能提前那些同学发表这些论文,能够帮助父亲获得在国际冶金领域的权威地位,在他的那些国外同学羡慕的目光中站在世界冶金技术的顶峰。
他们可不会知道,这些本应该是属于他们的。父亲也不知道自己是在儿子的帮助下剽窃了别人的技术、试验成果。或许父亲在大获成功的同时,还会登上前世梦寐以...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