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嫆心里那点点忐忑被张修远这个发自内心的高呼冲得无影无踪。虽然她知道张修远不会拒绝让她爷爷过来,但张修远这个动作让她安心多了。她说道:“除了我爷爷过来,还有我爷爷的几个朋友也可能过来,不过,他们会不会帮我们做事就不好说了。另外也需要你把把关,看他们是不是真的有本事。你放心,无论是我爷爷还是我爷爷推荐的人,都是普通的打工人员,不会要我们公司的股份,更不会要高额的薪水。”
张修远说道:“你办事我还能不放心?等他们来了,我请他们吃饭,到时候我们再谈。另外也请刘部长……现在应该叫刘市长一起见一面。”
萧嫆连忙说道:“一梅姐就不要和他们见面了。她家让她专心于仕途,不参与这些事。她外公跟我爷爷在一起,说是一梅姐的股份都转到刘一帆的名下。今后我们有什么事找她帮忙可以,但她不再参与公司的决策。我爷爷推荐的那些已经通过了一梅姐外公的挑选,现在就等你的同意了。”
张修远嗯了一声,然后问道:“等刘一梅的股份转到刘一帆手里后,他在我们远帆食品公司的股份有多少?”他没有将聘请员工的所有权力交给别人,还留着最后的否定权。
萧嫆笑道:“怎么?怕他控股啊?你放心,等柏湖罐头厂并进来,特别是等柏湖罐头厂改造成为纯净水厂之后,他所有的股份稀释到只要百分之一十四点五。我和夏棠再加他的,一起也只有百分之三十一,远远达不到控股的程度。”因为刘一帆要在省城另起灶炉搞房地产,他和他姐姐的资金非常紧张,在远帆公司收购柏湖罐头厂的时候,姐弟俩都没有掏钱出来,至于现在订购纯净水设备,他们更没有资金参与,他们的股份自然稀释了不少。
张修远说道:“怎么一下少了这么多?”
萧嫆说道:“柏湖罐头厂投资大啊。也许再过一段时间,我们的股份会更少。刘一帆很可能要将这些股份出售,他要换取现金投资到房地产去。现在他已经拿下了一块地,估计春节前进行拆迁。”
张修远问道:“动作这么快?如果他们要兑现的话,因为多少资金?”他心里则有点奇怪,因为他知道刘一梅在香港远帆投资公司里有股份,也有不少分红。特别是在今年夏天的日元贬值、8月的俄罗斯卢布贬值中,刘一梅的那个朋友祁卉大杀四方,利用期货沽空和外汇买卖以及股市投资,赚了很多很多钱。
她打电话给张修远的时候抑制不住自己的激动,说她看账号里的那些零,眼睛都看花了。在8月下旬9月初的卢布投机中,她所认识的朋友和她周围的那些投资商一个个血本无归,眼睛都变成了绿色,只有她按照张修远的意见与那些人背道而驰,因而大捞特捞,让她特有成就感。估计她事后统计,她这段时间赚的钱至少有三十亿港币,这还是因为担心被人知道而有意压低了投机资金,如果按期货金融杠杆来投机的话,收益很可能达到八十亿港币甚至更多。毕竟小命还是比钱重要,细水长流好过被人追杀。
如果刘一梅将这些分红交给刘一帆,不说不会出现资金紧张,就是将刘一帆的公司扩大几倍都没问题。显然,刘一梅不相信自己的弟弟这一步走对了,很怀疑这个弟弟这次又是受了女人的蛊惑才出去独闯天下的。也许她还有意让刘一帆从张修远的公司里退出来,不让他对张修远的事业涉入太深,在她看来刘一帆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家伙,最多的钱交给他也会打水漂。
如果在前世,张修远有这么大一笔资金,还真可能就把这笔钱存入银行,就吃利息也够了。可这一世他却没有这种想法,总觉得这笔钱很虚,好像不是自己的,好像拿回来存进银行有点不厚道,祁卉和刘一梅这两个合作者肯定会大骂他一顿。他也觉得自己不是投资金融的料,与其把钱拿回来放在自己手里,还不如交给祁卉这个专业人士继续在股市期货里投资赚钱。另外一个就是他现在在官场里有点上瘾了,觉得自己这么年轻就成了科级干部,就成了水利局的局长,加上自己刻意经营出来的人脉网,将来的仕途不可限量,至少进步到阳韶市市长的位置不难,只要自己不犯大的错误,只要自己不站错队,就是冲到省长甚至中央委员都不是问题。有了这么多的资金,有了前世的记忆,他不可能犯错误,更不可能站错队。何不在官场猛冲呢?商人再有钱也比不上官员。
就在张修远胡思乱想的时候,萧嫆说道:“他收购了一个现成的房地产公司,动作当然快了。如果他全额退出,我们必须给他四百多万元。……,修远,你有这么多现金吗?阳韶市那里可是一个吞金巨兽,没有几千万肯定无法开始,现在我已经让人着手申请银行贷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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