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许收。我不想你……不想你在别人面前丢面子,贪官说出去多难听。”
张修远说道:“这个你放心,我绝对不会收别人一分钱好处。今后我的钱你来管,如果我收了别人的钱,你可以不让我上……,随你怎么处置。”张修远本来想看一个玩笑,但见她眼睛通红,只好换一个平常的说法。
但她还是害羞地低下了头,结结巴巴地说道:“你真的……真的让我管你的钱?那我就不容许你收别人的钱,收了我也会丢出去。”
张修远心里好笑,我现在已经身价上亿,还在乎别人送的那几个钱?
两人小声说了几句情话,心里安定了许多,双双如以前一样默契而认真看起书来。等到王燕喊他们出来吃饭时,胡小慧已经不在这里了。
袁妍不解地问道:“婶婶呢?她不在这里吃饭?”
王燕黯然地说道:“有人打电话找她,她就出去了。留她吃饭,她不肯。”
袁妍看了张修远一眼,默默地进厨房盛饭去了。袁石开将烟头在烟灰缸里用力按下,然后用力一拧,重重地呼了一口气,嘴里的烟喷出一米多远,说道:“我们吃饭,你曹伯伯的事我再想办法。”
张修远知道他这个副县级干部就是再想办法也没有用,他的人脉在县里或许还有一些,在市里就少得可怜,省里更没有。而在现在这个时候,省里的人也不敢轻易插手,中纪委可不是省委大佬能左右的,更何况省里有官员已经陷入这个漩涡里了。袁石开作为曹卫平的把兄弟,他唯一能做的就是两件事,一是积极筹集资金,帮曹卫平偿还受贿的资金,以期减少曹卫平的刑期。二是安慰胡小慧等人,让他们不要太焦急,仅此而已。实际上不但袁石开在这里做,张修远也知道自己的父母也在这么做,只是因为父母的人脉在学校加上距离实在太远,胡小慧这才没有过去骚扰他们。
但张修远没有说什么,只是嗯了一声,然后坐在桌边。出乎张修远的预料,袁石开说道:“修远,我们今天喝点酒。”说着,也不管张修远如何反应就进了书房,很快从里面拿出一瓶包装精美的白酒来,左右还拿了两个精致的酒杯。
从厨房里出来的王燕、袁妍母女不解地看着袁石开,袁妍问道:“爸,你干么喝酒。修远中午在他书记家里喝了很多白酒,身上还有一股难闻的酒味呢。”
王燕说道:“老袁,曹市长的事已经发生了,你再操心也没有用。借酒消愁只是害了自己身体,修远也还不到喝酒的年龄。喝坏了身体,我们都饶不了你。”最后这句话说的很轻,并没有真心责备丈夫的意思,只是顺着女儿的话说一下而已。
袁石开郁闷地放下酒瓶,说道:“你们就不能说点别的,我是害修远的人吗?……,实话说吧,我这是感谢修远。他这段时间抗洪抢险也辛苦了,喝点酒休息休息几天,有什么不好?一个个给我上纲上线。来,修远,我们喝一小杯,别理他们。”
袁妍更是奇怪,美丽的眼睛落在父亲身上,又落在张修远身上,心里如惊涛翻滚:“难道曹卫平的倒台是爸爸安排修远哥做的?难道爸爸早就恨他了?”但她很快就否定地摇了摇头,“不可能!”
王燕脸上黯然的神色一下消失得无影无踪,急忙问道:“老袁,外面说的都是真的?”如果不是想到曹卫平尚被关押,她恐怕更会喜形于色。
张修远看了王燕一眼,又看着袁石开,问道:“二伯,你说什么?怎么感谢我?”
袁妍闻言脱口问道:“爸,不是你安排修远哥做的?”心里的心结一下解开了,如果真是父亲安排张修远做的,她肯定会感到难过。纯洁她的不喜欢这种阴谋诡计。
袁石开对一惊一乍的女儿说道:“什么我安排你修远哥做的?是你修远哥去年写了内参、写了文章,说要强调农村水利设施建设,上级领导重视他的建议就在我们县进行试点。今年发生了这么大的洪水,我们整治的水利设施的效果就显现出来了,农民少受不少损失。”(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