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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方一个柔弱的声音惊讶地啊了一声,接着说道:“张董事长,您好,我是祁卉。就现在的投资计划我想请示您一下。”
听了她的话,张修远心里感到怪怪的:前世今世他都没有被人称过什么董事长,也很少有人这么正规地用“您”这个敬称。他忍不住说道:“我说祁总,你能不能随便一点,说得这么客气,我感觉到自己很老了似的。”
祁卉似乎很意外,过了好一会才问道:“你……您年纪多大了?”
张修远一头的瀑布汗,说道:“不会吧,你不会连我的年龄都不知道吧?办公司的时候,我不是提交了身份证吗?就算你忙得很,没有看我的资料,你也应该从刘一梅那么得到了我的信息啊。难道你为我赚了这么多钱,连我的基本情况都不知?呵呵,真是天下奇闻。”
祁卉先是沉默了好久,接着大声说道:“谁知道你们大陆的人提供的资料是真是假?”
张修远被她这突然提高的声音吓了一跳,虽然这突然提高的声音相对其他人而言并不大,但相对她刚才柔弱的声音却大了许多。他说道:“什么意思?公司投资这么大,现在又值这么多钱,我怎么可能用假资料?万一……,呵呵,那我不惨了?我可是爱钱如命的人。”
祁卉说道:“你们当官的不是不许经商吗?我以为你是拿你儿子的身份证,或者干脆通过关系办的一个假身份证。梅梅这个家伙一直不告诉我,就是让我猜,还说到时候见了你会大吃一惊。我想你身份证上只有十九岁,让我大吃一惊肯定不是年纪小,一定是年纪大,谁知道还真是你的真实年龄。哼,我会找她算账的。”
张修远笑道:“现在看来她没有骗你哦,而且真的让你吃了一惊。那我怎么称呼你好?”
祁卉笑道:“你称呼我的名字或者按你们那边的称呼喊我小祁也行。如果你愿意,还可以喊我卉姐姐,就如你喊梅梅那样。”
张修远说道:“我喊刘一梅可不是喊梅姐,都是很刘部长。行,就喊你的名字吧,祁卉,你也喊我的名字,这样听起来不别扭。”
祁卉同意道:“行。就这么喊。早知道你是一个毛头小子,我刚才干嘛害怕半天,真是的,下次见了面,非让你和梅梅赔罪不可。”
张修远大笑起来:“哈哈,你说害怕,我刚才也害怕呢。一个帮我赚了这么多钱的老总,第一次打电话会不会骂我?我这人只知道拿钱,实在是不厚道。”
祁卉说道:“你才知道?我就说嘛,你这个人太……,算了,不说了。我其实从中赚的更多,现在有你这个专家坐镇,我很有成就感。你不知道,我家里……,嘻嘻,不说了。”
虽然没有看见她的那副撒娇的样子,但张修远还是能体会到,听了她甜美笑声,不由一阵失神。好不容易回过神来,连忙问道:“你家里肯定骂你了吧,说你不知道顾家,胳膊肘外外拐。”
祁卉说道:“你说什么啊,什么胳膊肘往外拐?……,我家里才不骂我呢。我从你这里得到消息后,阻止了家里好几笔事后看来是失误的投资。好几次公司董事决定进入股市抄底,都是我不要他们进去。最后他们被下跌的行情吓的目瞪口呆,我帮他们省下的钱至少……,反正是一笔很大的钱,比我们公司的价值不会少。我和你合资开这个公司,他们可是积极支持的,虽然我现在不再帮助他们,但他们还是感谢我,也感激你。现在其他投资公司在这次金融危机中损失巨大,我家的投资公司虽然赚的钱不多,但比其他人好多了。……”
这个女孩其实不是喜欢说话的人,她之所以谈这么多,主要为了消除张修远心里的疙瘩,让张修远相信她和他一起办公司是心甘情愿的,家里没有阻力。让张修远没有顾虑地献计献策。她到现在都很佩服自己的果敢和决策,如果当时听了刘一梅无意中转述的话之后,只是给刘一梅和张修远一点感谢费,他肯定不会再提出一个又一个精准的分析预测,自然不会让她赚这么多钱。现在她和张修远成立的这个新公司,其价值几乎与家里几代人努力拼搏出来的资产差不多,如果将手头的期货单子兑现,价值可能远超,只是他们不知道而已。(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