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一个身材魁梧穿着将军服装的男子说道:“爸,这事我看也不靠谱。打仗讲究的是集中优势兵力打歼灭战,我不赞同全面撒网,要战就在湖平省战,失败了也就是失去一个省,成功了我们也赚了。虽然赚的不多,但也够可以了。如果就凭那小子一篇内参而大动干戈,让那些家伙知道了,还不笑死?说我们刘家没出息。”
老头皱了一下眉头,对穿军装的男子不满地说道:“狗子,你怎么说话的,什么叫就凭那小子一篇内参我们就大动干戈?你没看见他在香港的出手,你不知道他如何整姓曹的家伙?你没看见他那家食品公司一步步走出去?有了这三件事你难道还将他看出普通的孩子?我说你啊,当兵都当蠢了,真要你打仗,指挥一个营一个团也许还可以,一个师一个军真是够呛,现在真是有点为难你。”
“爸,看你说的。我现在不是当的好好的吗?我的部队哪次演戏不出色?”军人说完低声嘀咕道,“说了好多次了,还狗子狗子的喊。”
几个人莞尔一笑,气氛一下亲和了很多。白发老头瞪了穿军装的人一眼,说道:“你还好意思说,每次演习哪次不是有预案,照着大纲演还出错的话,你就不要进这个家门,说出去我丢不起这张老脸。”说着,他又抓起拐杖顿了一下地板,对穿军装旁边的男子问道,“你是老大,你的意见呢?”
这个男子没有急于回答,而是想了一下,说道:“爸,我看还是听小梅的。这孩子从小就机灵精怪,她肯定不会看走眼,很多时候我这个当伯伯的还得问她拿主意。现在她已经决定和那个小子一起投资二千万,说明她已经下了决心,既然如此,就让他们放手大干。人家已经放出口风,已经开始应战了,我们刘家难道还退让不成?”
小三子——也就是刘一梅爸爸——对面的那个男子又冷笑道:“你们这么做是不是有点不靠谱?刚才我说了,这下雨不是龙王爷决定的,不是它将前几年的雨水收集起来,到今年全国各地猛降。我看这次我们在湖平省闹就行了。做什么事就如做生意一样,稳妥为好。鸡蛋放在一个篮子里,吃亏的几率太大。”
穿军装的男子也说道:“那姓张纯粹是小白脸,才从大学出来,喜欢写写画画,写文章的目的就是为了出名而已。我看我们的小梅被那小子迷上了,这女人嘛无论是不是精明,只要被男人迷上了就蠢,就是智商下降。千万不要整出什么发国难财的丑闻,我还要脸皮呢。”
刘一梅的父亲还没表示不满,白发老头就怒了,说道:“就一张臭嘴,有这么说你侄女的吗?我看那小子就是不错。你狗子在十八九岁的时候懂什么,你知道你那时是怎么胡闹的吗?我看一帆那孩子就是被你带坏了,一天到晚不知道做什么事,没有一点……”
穿军装的男子急了,连忙说道:“爸,这陈年烂谷子的事你怎么记得这么清楚?我不也是为了侄女好吗?反正我看不惯那小白脸,特阴险特狡猾,不爽。”
老头怒道:“你给我闭嘴。……,对了,我还有一件事要告诉你:小梅听那小娃娃说今年的洪水很大,远超五四年。中央很可能要在全国范围内调动大量的军队抢险救灾,到时候灾情就是命令,如果你在这件事上拉稀,出动速度和救灾水平比不上别人,看我饶得了你不?你给我好好地到军校去教书。不管他说的是真是假,你都得给我做好准备,首先给我拿出一个应急预案来,特别是长途运输和后勤保障给我多用点心。”
穿军装睁大眼睛说道:“爸,你老糊涂了吧?我的部队是重装集团军怎么会去救灾?”
老头一下将拐杖举起来,朝着穿军装的男子打去,穿军装的男子连忙一偏,说道:“爸,你干什么?”其他几个男子也连忙劝慰。
老头子气得直哆嗦,说道:“你……你,气死我了,老子老糊涂……”
这些事与在乡政府上班的张修远几乎无关,他也不可能知道有人在讨论他,他现在忙得脚不沾地,虽然管理的还是党政办,但因为江河的水位越来越高,各级政府有关抗洪抢险的文件自然也越来越多,作为最基层的乡政府,接收到的文件自然不少,而且每一件都要落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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