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完善。新招的工人也能多培训一段时间的技能。”
张修远说道:“那你去跟她们说,我都怕了她们。”
刘一梅很不忿地说道:“你这家伙太懒了,现在变成了啥都由别人做。外部的事你说你不想暴露,可内部沟通也要我做。我还要疏通打官司的事呢。你们县的那个盛杰山还真是铁了心要帮姜大卫,我看他能帮到什么时候,哼!”
姜大卫是柏湖罐头厂的厂长,是由盛杰山一手利用县委书记王柯良、县长郭远明担心原来的厂长廖锦文出事的心理而推上去的。
张修远笑道:“呵呵,能者多劳啊,女人与女人沟通更容易不是吗?盛杰山那混蛋又自私又固执,这么竭力维持姜大卫完全是面子抹不下,他当时肯定没想到姜大卫会来这么一手,更想不到我们就是宁愿不要他们厂的产品也要打官司,而且还重新建一个工厂。这个官司不急,等我们新建的工厂能满足原材料供应后再结尾,这样获利最大。估计下个月月底,这些事情就会可以开始全面的收尾了。”
刘一梅说道:“跟着你闹,我都快要变成奸商了。那里的别墅什么时候建好?我还真想让我爷爷、奶奶他们去住一住。”
张修远笑道:“你问我,我问谁?她们的进展情况我跟你一样的了解。”
显然刘一梅也只是随口说说,并没有真的询问张修远的意思,听了张修远的回答,她说道:“算了,不和你瞎扯。我还有自己的工作要做呢。我这么三心二意,领导知道了还不知道怎么说我,再见。”
张修远将手机扔进裤袋里,默默地想着曹卫平的事,不知道自己派出的人能不能顺利入围,参与到钢铁公司的竞争中。
其实,张修远是多虑了,现在办事顺利一般具有两个条件就行,一是有钱,用钱一路砸下去,只要不砸错对象,事情肯定是顺利不过。二是有人,只要在某些关键部位有自己的熟人,比有钱还顺利得多。显然,刘一梅、夏棠这两个有后台的主属于后者,虽然如果要她们的后台出钱的话钱也是不缺,但官场人脉宽广的他们怎么会用如此低劣的手段?省里某个大佬给曹卫平的亲信黄宏波副市长打了一个电话,黄宏波就屁颠屁颠地跑到曹卫平那里游说让广州一家机械厂参与竞争。
因为曹卫平之前就交待过他,让他物色一、二个中等规模的公司陪伴魏国强的公司参与竞争,给不知内情的一个不是内定的假象。他正犹豫着怎么找这种公司呢,想不到有人送上门来,这个顺水人情当然得做。从电话里的声音,他就听出这个省里的领导显然不怎么上心,说话完全是轻描淡写,估计也是受人之托,碍于情面不得不打这个招呼,至于最终结果怎么样,肯定不是他所关心的。如果他真的想插一手分点好处,绝对不会这么无所谓,涉及到几千万上亿的项目,就是省长也未必一个电话能搞定,至少要写一张条子、早一点透一个信息过来,否则只会让大家难堪。
曹卫平虽然没有当时答应下来,但却答应认真考虑,只是需要能多了解对方的一些情况,顺便等黄宏波走了之后将情况对魏国强说了说。
魏国强听了曹卫平的诉说,马上笑着说道:“这个机械厂我知道,我和那个乡巴佬老总见过几次面。让他参与这个游戏没问题,就是不知道他知道自己只是陪太子读书后会有什么感受,会不会又当众大哭一次。”
曹卫平不解地问道:“什么当众大哭?一个老板有这么不堪吗?”
魏国强笑道:“这个姓周的就是一个体老板,从承包一家乡镇企业开始,慢慢积累了一些钱,好不容易出钱买断了这个机械厂,新上马生产一批农用车,结果卖到山东的时候竟然有两台车出了安全事故,都是液压刹车管破裂导致交通事故,其中一辆还闯入一家农户,将正在吃饭的一家四口全部撞翻,三死一伤。陪了八十多万,送了无数的礼才把这件事摆平,可厂里的农用车全部被封存,当工商局派人拆毁这些车辆时,他对着电视摄像头嚎啕大哭。”(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