险。因此我认为我们有时间再侦查一次,我建议我们在本地设法租一条船,从河流里查看这栋房子后面的情况。等这些基本情况了解了之后就汇报给谢总队,由他来决定我们什么时候动手。”
张修远说道:“行!一切就按你的来。那他们怎么办,我们几个人是不是重新换衣服?”
……
就在姚瑶和张修远讨论怎么了解那栋水泥楼房的时候,那栋房子二楼的一间房间里,六个男子正在吵闹着什么。一个青皮汉子对着刚才那个西服汉子骂道:“我操你老娘,你想把我们害死啊。几天没有条子在你屁股后面撵着追,你他妈的就皮痒了。下次老子再听见你这王八蛋当众喊黑子,老子剥你的皮。听见没有?”
西服男子脑袋差点掉进裤裆了,一脸的懊恼,说道:“是,老大,我知道错了。”
旁边一个男子说道:“你狗日的就是嘴巴不严,万一刚才那些人是条子,我们就完蛋了!一栋房门紧闭的楼房了藏了人,他们能不怀疑吗?”
青皮汉子说道:“还不知道他们是不是条子呢。一般的人哪里敢在路上亲嘴?我看他们就是故意做出来的。”
西服男子说道:“不可能!我看他们根本就不是。他们看都没看我们,两个亲嘴的家伙都是小娃子,哪里可能是条子?你们也太胆小了。”
青皮男子朝西服男子猛踢了一脚,趁对方没有痛叫时威胁道:“你他妈的若敢叫出来,我撕了你。我们胆小?我们胆小会把这个卧底的条子绑到这里来?小心驶得万年船,你不懂?如果不是老子机警,老子都在监狱里坐了好几年了,还能在外面吃香的喝辣的。从今天起,你他妈的就不许再出这房间一步,等我们拿到了赎金再说。”
说着,他的目光瞥了右边的房门一眼,几个人的目光也看了过去。
刚才发话的男子朝墙角吐了一口唾沫,说道:“老大,事到如今我还是要说这句话,我们现在太冒险了,留着这个条子真是一个祸害。谁也不知道最后能不能拿到赎金,就算拿到了估计也要命才能花。不如干脆将他剁了我们各奔东西,……”
他的话还没有说完,几个男子立即说道:“不行!我们好不容易通过传销赚了钱,可都被条子们毁了。让我们白高兴了一场,就这么杀了他,真是便宜他了。”
“就是。现在他不是吐出了十几万吗?也许还有。妈的,这些钱肯定是这个王八蛋收的民脂民膏,要不一个条子哪有十几万的私房钱?”
“人家的伯伯是省公安厅的领导,还能没人送钱给他。”
“反正已经拿到了十几万,也算没有白忙乎,真要引来了警察,那我们就得不偿失了。”
“我们还是听老大的,我看这次调虎离山之计的办法很好,条子们就是想破脑袋也想不到我们其实在黎屏这个鸟不拉屎的地方。他们不是答应明天就交赎金吗?其实我也知道他们是拖,在偷偷地追查宋老七。呵呵,他们要能追查到宋老七,我他妈的佩服他们,就是死也甘心。老大,你说怎么办?”
青皮汉子犹豫着说道:“我也不清楚刚才那几个人是不是条子。按理说条子们不可能这么聪明,老子想了好几天才想出这么一招,他们怎么可能破得了。可万事不怕一万就怕万一。这样吧,我们再等一天,如果他们明天还要听他的录音才给钱,我们就再录一次,然后剁了他。如果他们明天还他妈的找借口拖延不付款,那就剁了他之后各奔东西。从今天起,就不要让他吃东西,明天他说话有气无力才能效果好。”
众男子都点了点头,一个说道:“这样好,懒得跟这些条子磨叽。明天就送他上路。”
他们的讨论几乎一字不漏地传到了隔壁房间,一个四肢被绑嘴里塞满了破布的男子绝望地闭上了眼睛,两串浑浊的泪水从眼睛流出。接着他又睁开眼睛,瞪得大大的嘴巴张合着。(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