惑,想了好久好久,还是想不出个所以然来。
钟鸣琛为自己辩解道:“什么好处费?这是无中生有的事儿!”
DerekLee不听解释,拿出一份文件,宣读圣旨似的说:“董事会开会决定,对你从轻发落,不追究法律责任,请你自己辞职。”
钟鸣琛看着那份董事会决议书,咬一咬牙,蓦地捉住DerekLee的手,恳求道:“我请求董事会成立一个调查组,还我清白。”
DerekLee说:“很抱歉,没有先例,除非你能自证清白。”
钟鸣琛听了这句话,好像泄了气的皮球,坐在椅子上,懊恼,困惑,愤怒,尴尬,彷徨,失落,各种各样的情绪交织在心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DerekLee轻轻拍着钟鸣琛的肩膀,安慰说:“小钟,不要焦急,你的身份地位还是不可撼动的,暂时休息一段时间,等事情淡了之后,再回来复职吧。”
钟鸣琛沉默了,他心里很清楚,背负着“收受不当利益”或者“收取回扣”这种污名,将来都很难在商界里有出头之日的,哪怕是拥有章友仁、严建诚叔叔那样的大靠山。
几小时后,钟鸣琛从惊惶中苏醒过来,他没有被挫折打倒,毕竟他是经历过大灾大难的人,这点小挫折在他的生命航行里就好比一个小风波。
他提交了辞职申请,静悄悄的离开了公司,第一时间去了五洲公司找苟非宇论理,然而,找不到苟非宇的踪影,也找不到邹熙宾,却在停车场见到了袁莉莎。
钟鸣琛主动找袁莉莎说话,还没开口,袁莉莎抢先说:“钟先生,听说你出事了?!五洲公司的融资项目被枪毙了!”
钟鸣琛目瞪口呆,想不到这件“丑闻”的传播速度比太空穿梭机还要快。
袁莉莎的美丽脸庞上流露出惋惜的神色,说:“我曾经写了两封信提醒你的,可是你不当一回事,依然为五洲公司开绿灯。哎,你交友不慎!”
钟鸣琛惊讶得无以复加,原来那两封举报五洲公司不规范经营的信是袁莉莎写的。他真的交友不慎,误入了苟总的圈套。
钟鸣琛回到市区,一个人走在热闹的CBD街道上,春末的烈日骄阳晒着他的全身,暖洋洋的,为他提振了信心。
他想找章友仁叔叔表明心迹,但是经过了一番激烈的思想挣扎,最后打了一个电话给顾晓丹,告诉她这个坏消息。
顾晓丹收到了电话,很快出现在钟鸣琛的面前,两人在车水马龙人来人往的街道上相拥了好一会儿,顾晓丹一边轻拍钟鸣琛的背部,一边问:“你饿不饿?我请你吃午饭压压惊吧?”
钟鸣琛紧紧抱住了顾晓丹,说:“晓丹,我想把苟非宇找出来论理!我要骂死他!”
顾晓丹分析道:“冷静一点,我们找苟总对质不是为了泄愤,而是为了知道他陷害你的原因,想办法取证,在董事会上为你洗脱污名。”
钟鸣琛问:“该怎么办呢?”
顾晓丹想了一想,说:“我们先去吃饭吧,把文迪也叫出来,大家合计合计,兴许能想到办法。”
就这样,顾晓丹、钟鸣琛、文迪三人在餐厅里饱餐了一顿,商量出一个方案,去苟非宇的家里质问他,并且拍下视频,交给章友仁和严建诚,为钟鸣琛洗雪污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