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掩饰住方才的一幕尴尬场景,左梦抢先一步问道:“你來这里干什么?”
那小护士看着她和王一凡一副好事未尽的样子,语带讽刺的回答:“我为什么不能來?难道你们在这里有什么不可告人的事?”
做贼心虚的左梦听了后勃然大怒,柳眉倒竖的指着这小护士斥道:“你这是什么态度?叫你们的领导过來!”
“要去投诉的话,这个房间出门直走,第五间办公室就是院长室……”那小护士毫不客气的回答。
王一凡在病床上摆了摆手:“算了,左梦,不要再为难她了,只不过是一点小误会,何必呢?”
左梦看了看这个冷若冰霜的小护士,又看了看王一凡那副极力卫护的样子,立刻就了然于心。
看起來这个道貌岸然的家伙,居然又和这个女护士暗地里还有这么一手,倒是不能小觑了他。
那护士抱着记录本走到病床前,仔细检查了王一凡身边的几台机器上的数值,草草在本子上写了几笔,就转头对左梦说道:“我们医院晚上规定不许陪床,探视时间只到十点钟,请你注意给病人留下足够的休息时间,否则他身上的伤要是好不了的话,可不关我们医院的事……”
左梦情知这女护士是借机暗讽她之前的放荡举动,气得她面sè发白却又无言以对,只得扭了头走到一边。
那女护士指着墙上的一个开关,对王一凡解释道:“你晚上要是有什么事,只要按下开关就行了。”
说着她就头也不回的离开了病房,但就在她即将步出大门时,却隐隐听见声低低的叹息传了过來。
王一凡苦笑一声,对于这个女护士的突然闯入,竟有了一种无法言表的谢意。
若不是方才她的及时出现,已经情难自禁的王一凡,真不知会和左梦做出什么荒唐事來。
沒想到在这里,居然又重新邂逅到了曾在高里共度难关的钟倩倩,冥冥中仿佛是早已注定了似的,让人慨叹不已。
见钟倩倩已经走远了,左梦强装出來的镇定和从容被她完全抛诸脑后,她伸手轻轻在胸口处按了按,长长的吐出口气來,那张板起的jīng致面孔,也变得舒缓下來。
“好了,既然这个捣蛋鬼已经走了,我们可以继续做刚才的事了……”她的脸上浮现起一丝暧昧的笑容。
不过此时的王一凡却已经完全冷静了下來,男人和女人的不同点,在此刻显露无疑。
一个男人,固然会在强烈的yù望和冲动下忘乎所以,但也很快就能从这种情绪中抽离出來。
此刻的王一凡,心里已是一片澄净,他冷静的问:“好了,左梦!希望你不要再做傻事了。我不知道你刚才的举动是为什么,也许是我这个三十岁的男人还有那么点吸引力,但我相信,这不是驱使你做出这些事的真正原因。”
他脸上的神sè古井不波,微微的笑意中格外轻松自如,眼神虽然依旧温和,却自有一股逼shè人心的魄力:“大家都是成年人了,有些事情沒必要藏着掖着,你想得到什么,就请尽管说……”
望着他这副判若两人的表情和神态,原本智珠在握的左梦,也不由得一愣。
不过很快,她就笑了起來:“王一凡啊王一凡,你装得倒是很像。这些话,如果刚才在你硬起來前就说的话,只怕我现在除了钦佩和敬仰,就找不出第三种心情了。不过,你即便再能装,却隐藏不住你心里的yù望和渴求,你真可怜……”
她有些怜悯的看着王一凡,轻轻的摇了摇头:“我真不懂你这个男人,明明心里渴望去放纵、去疯狂,却被那些看不见的条条框框束缚住了手脚,变得缩头缩脑起來。坦率的说,你根本就算不上是一个真正的男人……”
王一凡听的心头火气,但面上还是忍着做出一副淡定从容的样子,轻声答道:“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像我这样的男人,就更不值得你垂青了,那你何必又死死纠缠着我不放呢?”
左梦还是摇了摇头,忽然问了一个莫名其妙的问題:“王一凡,你告诉我,你生存在这个世上的目的和追求是什么?”
王一凡被她这突然一问,问得有些发懵。
的确,自从孤儿院出來后,他转战海外多年,之后又落叶归根回到了江东,这么些年拼搏厮杀、风风雨雨,心里那一份执着坚定的理想和追求,早已被无情流逝的时光磨得淡了。
是为了前途么?那之前,他就不可能会放弃和秦澜联姻的大好机会,而和慕容婉儿携手私奔闯天涯了。
是为了爱情么?原來他也是笃定这个念头,但最近这段时间,却让他对爱情也产生了怀疑。
悠悠、秦澜和慕容婉儿,这三个女人对他來说都同样重要,却彼此各有不同。
对于悠悠,他是一种强烈的保护感情,因为她为自己生下來了小思凡,这种舐犊情深就更加体现得淋漓尽致。
对于秦澜,他却是一种犹如母亲般的依赖和贤内助般的宽慰,这个体贴入微、jīng明干练的女人,带给他一种类似母亲般无微不至的照顾和温情,让他感觉到如沐chūn风般的快慰无比。
而心里埋藏的最深的慕容婉儿,却如同初恋情人般,始终铭刻在他的心头,每到他动情时,就会情不自禁的在眼前闪现出她的影子來,这种感觉极其强烈,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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