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生疼的后腰,一脸的不服。
“再來再來。”王一凡毫不客气伸出手指勾了勾。
中年人深深地吸了口气,两条腿猛地在地上一踩,整个身体如弹簧般地跳了起來,左脚挟雷霆万钧之势直踢王一凡的眉心。
王一凡不躲不闪,伸出钵盂般大小的右拳,迎着这一脚的方向狠狠轰了上去。
“喀喇”一声,那只脚的骨头顿时裂了,中年人的身体如风筝一样倒飞了出去,一头栽到了巷道中间的小水洼里,浑身上下都被四溅而出的脏水给染得黑乎乎的。
他一脸痛苦,用手揉着脚踝,趔趄地想从水洼中站起身來。
但才动了一下,脚上传來的剧烈痛楚就让他的身体不受控制地重新跌了回去。
王一凡捏了捏拳头,面无表情地看着他:“你的骨头已经断了。老老实实在地上躺着别动,等接上去以后,休息个把月就能恢复了。不然的话,下半辈子就等着拄拐上街。”
那中年人的脸上滚满了黄豆大的汗珠,但他还是一声不吭地死死盯住王一凡,充满戾气的眼神渀佛要把他给生吞下去。
王一凡若无其事地走上前來,伸出了手:“乖乖地把手机交出來,我不想再说第二遍。”
中年人的瞳孔骤然放大,眼见王一凡离他的距离越來越近,他猛地一咬牙,从怀里掏出只小巧jīng致的手枪。
但还沒等他将黑洞洞的枪口对准冲上前的王一凡,就觉得手腕一阵剧痛,那只枪从右手那无力的掌心处跌落下來,轻轻地掉在身下的水洼中,激起了一汪浑浊的水花。
王一凡那只如铁钳般有力的右手牢牢地扣住了中年人的腕子,只轻轻一撇就将他的手腕折断了。
本就一直在强忍痛楚的中年人终于抑制不住地惨叫起來,但却被王一凡一个反手刀砸在后颈上。
他的眼前一黑,无意识地昏倒在脏兮兮的水洼中。
王一凡从脏水中捡起那把手枪,用中年人的衣服擦了一下后,仔细端详了起來。
这把枪的构造非常独特,烟盒大小的枪身放在手掌上掂起來就像个弹簧秤一样。
王一凡轻轻按动弹匣释放钮,用大拇指从滑落出的弹匣里,推出一颗小小的子弹在阳光下看了起來。
这种子弹并不是军用或者jǐng用的制式子弹,而是经过某种特殊加工的小口径合金弹头。
手枪上沒有任何标志和编号,类似的间谍电影里经常能看到这种枪。
有人叫它掌心雷,现在看起來的确是恰如其分。
王一凡想了想,退出了弹匣里所有的子弹,将空弹匣连同子弹一起装回到中年人的内袋里。
从他的内袋里,王一凡掏出一只黑莓手机和一本黑皮封套的工作证。
他打开证件,只随意地扫了几眼就放回了中年人的内袋里。
他弯下腰,伸手拖起已然晕厥的中年人靠到了墙边坐着。
之后王一凡将那只手机揣在了自己的口袋里,长长地出了一口气,转身离开了现场。
在他走后沒多久,一旁路过的行人就发现了晕厥的中年人,他赶紧摸出电话报了jǐng。
一辆110jǐng车闪着红蓝两sèjǐng灯赶到了现场。
一老一少两个民jǐng从车上跳了下來,他们从墙边中年人的口袋里搜出了证件和手枪,表情严峻地搀着中年人上车离开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