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脸上还沒有这条疤痕。
不用说这肯定是在看守所里留下的,想到几天來王一凡所受的苦难和折磨,罗曼怡禁不住眼圈又红了。
罗母的声音远远地从厨房里传了过來:“既然都到家里來了,那就留下來吃个饭。”
王一凡本想张口拒绝,但看了看罗曼怡那一脸恳求期待的表情,还是无奈地点了点头。
他忽然想到了什么,张口就问:“我穿來的那套衣服呢?”
“全给我丢进洗衣机里洗了,现在估计正在甩干了。”罗曼怡得意地回答。
王一凡的脸上瞬间就失去了血sè:“难道你不知道毛料衣服不能用洗衣机洗么?”
“啊?我不知道。还有这种说法?”罗曼怡圆睁着一对眼睛,嘴巴张成了o型,一副很傻很天真的表情回答。
王一凡在心里大喊:“苍天啊!大地啊!这个世界上还有比这个女人更不会干家务的么?我的杰尼亚套装啊!我的ck内裤啊!我的鄂尔多斯羊毛背心啊!”
罗曼怡奇怪地望着他:“喂喂喂,你那是什么表情?”
“我服了,算你狠!”说完这几个字后,王一凡就头也不回地走到厨房帮起忙來。
听着厨房里传來母亲那惊喜不已的夸奖声,罗曼怡若有所思地想:洗衣服还这么有讲究?
大约几十分钟后,在王一凡的配合下,一桌子sè香味俱全的佳肴就摆上了桌。
三个人依次落桌,舀起了筷子和碗准备开动了。
王一凡伸出了筷子正要夹菜,却不料一旁的罗母忽然不咸不淡地问了句:“小王啊,你在那里工作啊?”
王一凡的筷子收了回來,谨慎地回答:“阿姨,我沒工作……”
罗母眉头一皱,刚刚在厨房里留下的三分好感立刻荡然无存。
王一凡继续小声回答:“我是自己开公司的。”
罗母的脸上立刻绽开了一朵花:“吃菜吃菜。小王,那条鱼不错。”
王一凡和罗曼怡无奈地对视一下,匆匆夹了几筷子就胡乱扒起了饭。
罗母笑眯眯地继续问:“小王啊。你在江东市买房了么?”
王一凡的脸上立刻又绷紧了:“阿姨,我还沒买房……”
一道黑云立刻又浮上了罗母的脸颊。
“我是做酒店生意的。天天都住在自己的酒店里,所以沒有必要买……”
罗母的脸上立刻乌云散去,阳光普照。
她喜滋滋地起身跑到一旁的柜子,打开柜门取出一瓶酒:“小王啊,难得來一次。一定要尝尝我们家老罗从法国波尔多带回來的红酒。曼怡啊,你去把你爸爸的酒杯舀过來……”
“完了!”王一凡的心里有如被重锤击中,这下子他算是明白什么叫作茧自缚了。
“好嘞!”说完,罗曼怡就满脸邪恶地走向厨房,那张俏脸上分明就是一副幸灾乐祸的样子。
大门忽然又开了,罗永新提着一个公文包脸sè凝重地走进门來:“今天中午的会不开了。”
他望着桌前正襟危坐的王一凡和抱着红酒瓶的罗母,吃惊不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