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朱棣显然不相信她待会就会还,但也不戳穿,只不咸不淡的道:“是吗?晚膳前我若没见着这把匕首搁在我桌上,后果如何,你该知道的!”
徐长吟苦下脸,不情不愿的点了点头。夫妇俩解决内部“矛盾”的这会,那三男已被明岳和几名侍卫缴械拿下,被丢在朱棣跟前跪下。
朱棣将徐长吟拉到身后,再看向三男时的眼神已变得寒彻入骨。他冷冷道:“你们是何人派来的?”
徐长吟在他身后小声道:“是三个地痞,偶然遇上的。”
朱棣看她一眼,旋即又冷声道:“光天化日之下持刀伤人,你们知不知罪?”
三男尚不知朱棣他们的身份,眼下被擒,还不知悔改的恶声道:“好小子,你知不知道我们是谁?还不快放了我们!”
估计被人喊作“小子”还是头一遭,朱棣微微皱眉,而明岳已一个耳刮子扇去,喝道:“燕王殿下面前休得放肆!”
三男骤地一惊,一时也忘了恼恨被打了耳光,而是呆呆的看着眼前一身英武贵气的朱棣:“燕、燕王殿、殿下?”他们确实听说当今的燕王正沿运河路线前往北平府,也知燕王的队伍或许会途经直沽,但万万没料到他们会真的来了,而且刚好让他们遇上,更好死不死的让他们开罪了燕王!
朱棣冷冷扫他们一眼,“本王最恨为虎作伥之众,你们意图谋害皇眷,可知十条命也不够死?”
三男开始簌簌发抖,哪还有半分猖狂,脸色惨白的不住瞌头,“王爷饶命啊!小人们有眼不识泰山,无意间冲撞冒犯了各位夫人!”
“中间这位,你方才拿刀要砍的乃是燕王妃娘娘呀!”一记嘻笑声打旁传来,正是那剑术了得的女子。
中间的男子闻言险些昏厥过去,他欲哭无泪的道:“小人、小人该死,望王爷和娘娘大人不记小人过,馓了小人一条小命!”
容玉恨声道:“适才你拿刀伤人时怎不似要饶人命?此前嘴里还凭般不干不净!”若非有那女子出来解围,而王爷又来及时,王妃和她们还不知会被如何欺辱!
朱棣听罢,脸色愈发难看。他目光冰冷的朝明岳横了眼,明岳意会,迅速示意三名侍卫将三男押起,朝营地方向而去。
徐长吟并未问他欲如何处置,只说了句:“我们并没有事!”
朱棣不语,转身看向赏汝嫣,询问道:“你可还好?”
赏汝嫣颔首:“王妃娘娘将妾身护在身后,妾身毫发未损,只是累及娘娘了。”
朱棣又睨了眼徐长吟,而徐长吟则朝那女子走了过去。女子朝徐长吟躬身一礼,笑道:“给王妃娘娘请安了!”
徐长吟扶她起身,“姑娘无需多礼,我该谢谢你适才与我们解围才是。”
“师门有训,遇行侠仗义、锄强扶弱乃是根本!”
徐长吟笑了笑,“姑娘与我们一路同行,还未请教姑娘芳名!”
女子微微一怔,旋即一笑:“小女子自以为行踪不露,原来娘娘早知小女子跟随在后。”她顿了顿,又道,“小女子姓任,单名一个怡字,乃是北平府镇北武馆的弟子!”(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