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下,跟着说道:“大哥,若说击溃来敌,小弟敢当军令。但我军并无战船,而敌军舟船尽在水中,小弟恐怕难保不让敌船走脱啊”。
高云哈哈大笑,回头看了看旁边的甘宁,“兴霸,你意如何?”
甘宁咧了咧嘴,露出一口珍珠般白牙,拍了拍胸脯,对赵云拱手道:“四将军放心,水下之事,都包在甘宁身上!”
赵云似信非信,知道甘宁就一百来号人。而刘表军如果要来,那么少则数千,多则过万,舟船战舰必然不在少数。甘宁凭借手下百十号人,要完全毁掉对方船只,不让一舟一船逃走,其难度却是过大。
赵云这一盘算,下意识的就问了一句,“甘将军此言当真?”
甘宁看到赵云怀疑,有些焦急,拍着胸脯说道:“如若不能,甘宁愿提头来见主公!”
“哎!”高云摆了摆手,“兴霸贤弟言重了”。
转脸又拍了拍赵云的肩膀,笑道:“四弟不必疑虑,兴霸纵横江湖多年,水下的本事必然了得。大哥相信,由兴霸领手下伴当前去,必然万无一失。四弟你只顾安排埋伏,水下之事,尽可放心”。
赵云这才点了点头,又问高云道:“听大哥之意,尽杀渡河敌军,意在防止风声走漏。莫非大哥欲将计就计,引刘表兵马深入,伏而破之?”
“哈哈哈哈!”,高云仰天大笑,“知我者!莫过于老四你啊!大哥正是此意,你和兴霸兄弟剿杀渡河敌军之后,立刻分军两路,取吴昌城西十里之地,分别在官道两侧埋伏。明日寅时前后,我必然引刘表军追来,你和兴霸便齐出击之!必然可大溃荆州兵马!”
赵云大喜,拱手领命,辞别大哥,去安排人马部署。
甘宁、董袭也拜辞高云,带着手下那一百号鱼骨刀客自去安排,不在话下。
高云连日阵前厮杀,又长途跋涉,也是十分的劳累了。安排了赵云和甘宁两路人马,也就回县衙歇息。
明知道刘表的兵马赶不过来,所以高云也就没怎么安排布防巡哨,让虎威军全体将士放心休息,养蓄军力。
这一觉睡的是天昏地暗,上到高云、下到虎威军战士,一个个倒头昏睡,一直睡到第二天日上三竿,整个大营仍旧是鼾声一片。
赵云这边情形也差不多,全军一直睡到午时过后,才陆陆续续的起来。
甘宁这边倒没有虎威军那么疲劳,第二天早早就都起来了,但是见赵云一干人马都在酣睡,也知道从徐州杀到长沙、再从长沙杀到吴昌,就算是老虎也筋疲力竭了,所以也没打扰。
直到中午时分,赵云醒了,收拾完毕,派人来叫甘宁和董袭。俩人这才一前一后的来到中军大帐。
赵云起身迎接,请甘宁和董袭落座,笑道:“失态酣睡,让二位见笑了。依照主公推算,荆州军必于今夜偷渡蕲水。依二位之意,当如何安排,更为妥当啊?”。
甘宁笑道:“四将军天下威名,搏击四海,人莫能敌,这伏兵破敌之事,自然是听四将军安排。我二人唯命是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