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 韩营子一摆手,说道:“公子不必担忧,这土垠城墙高池阔,城内又兵精粮足。赵云正是知道难以攻打,才用此诡计。公子可多派兵马,固守城墙,先看那赵云动静,再做应对!”
“好!好!好!”,袁熙接连不断的点头,“那就有劳将军安排!”
韩营子一拍胸脯,“公子放心!有末将在,公子尽可高枕无忧!”
他这一大包大揽,倒是给袁熙多了几分底气。对韩营子大加赞赏一番,任命为大都督,总摄兵马,抵御赵云。
赵云在城外等了半天,城里面一个人也没出来。眼看天要黑了,狼丁营营尉刑翟对赵云说道:“督军,将士们奔波一日夜,人困马乏。眼见天色将晚,是否扎营休整?”
赵云点了点头,“嗯,就地安营扎寨!”
刑翟一愣,“督军,此处距离土垠城墙,不足两箭之地,岂可在此安歇啊!?”
赵云冷笑两声,“无妨,让将士们尽管安歇,城中绝不会有人出来”。
刑翟看赵云如此胸有成竹,也就不再多说,传令狼丁将士们,就地扎下帐篷,生活造饭,歇息兵马。
这八百狼丁都是跟着赵云冲锋陷阵、出生入死的,说他们胆子大都是侮辱他们。听了要在敌军城下安营扎寨的命令,这八百勇士一点儿反应都没有,好像很正常似的。立马就各自忙活开了。
半夜过后,赵云派人把刑翟叫到中军帐,对刑翟说道:“你挑几个精细的兵士,带几面旗帜,悄悄去后面沟壑中躲藏。明日一早,某仍旧去城下搦战。你叮嘱沟壑中的兵士,每隔一两个时辰,便把旗帜稍微露出一角。要做的巧妙,一闪即过,看似不小心暴露一般”。
“啊?……是!”,刑翟满面疑惑,但又不敢多问。
赵云笑了笑,“你可是有话要问?”
刑翟看了看赵云,窘道:“属下愚钝,想向督军学些本事……”。
赵云问刑翟道:“那依你之见,袁熙若率众弃城而走,我军能拦截否?”
刑翟摇了摇头,“众寡悬殊,恐怕不能”。
“嗯”,赵云点了点头,“那若袁熙倾巢出动,掩杀而来,我等能战而胜之否?”
刑翟又摇了摇头,“亦不能够”。
“对,但袁熙却为何所缩手缩尾,不敢出城半步呢?”
刑翟眼神一亮,似乎有点儿明白了,看着赵云,“督军之意,那袁熙是惧怕我军另有埋伏!?”
赵云笑道:“然也,土垠城以东,道路两旁,多是荒岗沟壑,易于埋伏。我仅以八百人陈兵城下,袁熙岂能不疑?必然以为我已伏兵在后,而故行诱敌之计。现在,你明白了吗?”
刑翟连连点头,“督军妙计通神!属下明白了!请督军放心,刑翟即刻安排,绝无差池!”
赵云点了点头,让刑翟去了。此时已近四更,赵云领着八百狼丁,一路狂奔七百多里,也很困乏,便回后帐稍做歇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