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幽冥界,后土宫。
“小妹!~”帝江诸人齐聚在后土宫中,望着眼前的后土,神色复杂。
“诸位兄长!~”后土望着十一祖巫,一时却是感慨万分,当她决定以身化六道轮回的时候,以为自己这一生再也见不到眼前这一群至亲之人了。
“小妹此番行事却是太过鲁莽,你怎能以一人之力去抵盘古父神开天所遗留的因果?”帝江望着后土,虎目中含着眼泪道,语气之中充满了责备之意。
“兄长!~”后土闻言却是胸口一暖,先有三清镇元等人,但那几人与后土之间的情谊哪有眼前这一起生活了无数年的十二祖巫来的深刻,来的难以割舍?所以后土听闻着帝江充满埋怨的语气,却是忍不住眼眶湿润道。
“后土怎能这般行事?”一旁的玄冥也开口道:“我等从出世便相依为命,何种艰难困苦不能一起度过?你这般做,却是将我等十一人置于何地?”
“玄冥!~”后土望着眼前泪眼婆娑的玄冥却是有些哽咽。
“此次若不是有大伯在,恐怕我等就要失去一个至亲之人,想来真是后怕。”一旁的浊九阴忽然开口,望着后土轻声叹道,原来十二祖巫之中,只有后土一人练就了元神道行,其余十一人没有元神却是对于天道感应不强,唯有浊九阴看到了一点预兆,但是没有后土推算却是不明所以。倒是后土化轮回之时,十一人终于感受到了来自血脉的预警,疯狂的朝向血海而来,却又被林笑造化轮回的威势挡住不得上前,所以直到此刻才能相见。
“对了,后土,伯父如今何在?”帝江闻言却是开口道。
“伯父的行踪我却是不知,不过伯父离去之时曾让我转告诸位兄长,说大劫过后自会相见。”后土闻言,微微一愣,而后轻声说道。
“哎,本来还想向伯父致谢请罪,不想他老人家竟然避而不见。”帝江闻言,却是微微有些失落,轻叹一口气。
“兄长又何必执着?”一旁的浊九阴闻言,却是开口道:“眼下大劫在即,却不是我等与伯父相聚的好时机。”
“却是我过于执着了。”十二祖巫皆是洒脱之人,帝江闻得浊九阴的话语,却是笑了起来,望着一旁正望着后土嘘寒问暖的兄弟,却是微微一笑道:“既然后土没事,我等却是需要回归巫族,如今大劫在即,却是不容疏忽。”
“兄长所言甚是。”其余祖巫闻言却是点头称是。
“兄长慢走,后土有一事相求。”见得众人将要告辞,后土出声道。
“嗯?”帝江闻言,却是回转身,一脸疑惑的望向后土。
“后土恳请兄长代为照看后土部落。”后土望着诸人疑惑的神情,却是微微苦涩的笑道。
“什么!~”一旁的诸人闻言,却是齐齐惊呼,不知晓后土此言的含义。
“哎!~”后土见此,却是苦涩笑道:“诸位兄长知晓后土如今成就地道圣人,执掌地道法则,可是却不知后土如今已然被天道所排斥。我便是入得洪荒,也不能干扰大劫之事,否则恐怕对巫族无益。若我留在阴冥镇压地道,或可延续我巫族在大劫中受损的气运。”后土说着,却是对着眼前诸人一礼,目光之中,有泪光闪耀。
“哎!~”见得后土如此,众人尽皆沉默,哪里不知道后土这是在为巫族着想,无奈之下,只好摇头退去,满腔愤懑只待大劫过后再来相会。
“兄长,还望照顾好巫族,后土在此为巫族祈福,若是可以,便派遣一队巫族进驻地府,助后土观礼冥界。”望着十一祖巫远去的背影,轻声道。
帝江的背影忽而一颤,却没有回头,依旧背对后土,朝向门外走去……
洪荒,从来不会为谁而停驻。
洪荒便是一台戏,任你风华绝代,也总有落幕之时。洪荒众生在其中穿梭,繁衍不息,演奏出一曲曲悲欢离合、爱恨情仇。
或许只有当道行到了罗浮岛诸位天尊甚至如同林笑、大道一般的时候,才能够冷眼旁观万事万物。
后土冥河成圣,执掌地道,在洪荒之中不过一场小插曲,大劫依旧在行动、酝酿。
巫妖二族已然采集到了足够的鲜血与灵魂,在各自加紧炼制至宝,特别是巫族,本来有十二祖巫摆下都天神煞大阵,对上妖族几人,女娲不出手可谓是稳压妖族一头。
如今后土突然成圣,不能干预洪荒大劫,却是将力量的天平搬了过去,十二祖巫不全,就连都天神煞大阵都无法布出,若此时巫妖大战,恐怕巫族会陷入极大的被动。
却不说巫妖二族如何准备,欲要筹集力量毕其功于一役,突破大劫,抓住那一点生机。
妖族与巫族平衡,天地间少了战事,人族又再次发展起来。满目疮痍的洪荒大地终于从几番浩劫之中恢复过来,开始呈现出点点生机。
那天庭之中近日洋洋喜气,却是天帝帝俊和天后曦和生有十子,皆是如同帝俊一般的三足金乌。只是这十个太子修为不够,再加上已是二代血脉不能把自身的太阳金火收敛,帝俊便让十个儿子住到东海扶桑岛中汤谷的扶桑树上修炼。
汤谷之中的扶桑木,本是帝俊为了妆点行宫,从太阳星上先天灵根扶桑树上截下的一条枝干,栽种于汤谷的地火灵脉之上,先天属火,不惧那太阳金火反而可以依靠那太阳金火生长,这十个金乌太子住在扶桑树上后可以帮助修炼,而且帝俊让自己的十个儿子轮流照耀洪荒,这十日轮回的功德自然被自己的儿子得去。不想那十个太子,却也是惹祸的主,每天一个出去照耀洪荒,回来交流个人所见。日子久了这十个太子就感觉烦闷起来,但是有帝俊的吩咐这十个儿子到不敢一同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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