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气中弥散着不安的因子。
“不是的。妹妹,你看着姐姐。”唐婉桃板正唐婉蓉头,强迫她看着自己的眼,在她心里没有任何人能替代她的妹妹,没有,从来没有。所以,无论她的蓉儿成了什么样子,即使娇颜毁尽,她亦然是她心中独爱。即使,那些肮脏的男人沾染了她的身子,她依然是她心中最纯洁的独爱。
心中所想,化成万千柔语,源源不断汇入唐婉蓉心中,任有天地如何灰蒙冷冽,任由人世如何凄凉漠然。她有妹妹,足已;她与妹妹真心爱着彼此,足已。唐婉桃心中所想全部道于唐婉柔听。
串串泪珠,自唐婉蓉眼中滑落,不受控制,绝堤而出。“姐姐,姐姐,你?”
“嘘,别说话,乖乖的别说话。”唐婉桃温柔的哄道,唇轻轻柔柔的落了下来,落到了她再熟悉不过的娇唇贝齿之上,吻,温柔精心,吻,缠绵细腻。
窗外站在窗户的不远处,皇甫清柳的眼前放着一张纸,原本这只是一张很普通的纸,但是经过皇甫清墨的异能改变后,他成了最好的望远镜。
透过纸张,皇甫清柳看到了房间内的一切,也听到了房间的所有的对话,皇甫清柳只感觉一阵天旋地撞,有什么东西在他的心里面坍塌了。
原来他一直以为的亲情再此刻看来竟然是如此的不堪。(这是皇甫清柳的想法,不是蓝的想法,蓝没有鄙视同性爱哦。这个大家应该知道的哦,说这个是为了让那些不知道的人知道下。)
看到她们两个人忘情的深吻,皇甫清柳再也看不下去,扔掉了手中的纸张朝屋子里面冲了进去。
“碰。”一声巨响,皇甫清柳踹开了那扇自己走了无数次的门。
门内的唐婉桃两人被这突来的巨响惊道,抬头,却在看见皇甫清柳的瞬间两人的脸色苍白如纸。
“皇儿(柳儿)。”两人同时唤道,却因为震惊过度忘了放开彼此。
这看在皇甫清柳的眼中更加的刺眼。
皇甫清柳大声的喘息着,双目通红的看着两个拥抱在一起的人。
“你们,你们两个。还准备报道什么时候。”皇甫清柳大声喝道。
“皇儿,皇儿,你听我说。”唐婉蓉激动的站起来,想要和皇甫清柳解释。
“够了。我不听。所有的一切我在外面都看的清清楚楚了,难道这样,你们还想对我说这是你们的所为的亲情吗。”皇甫清柳看着两人,闭着眼睛大声的质问道。如果是平时,或者换做其它的事情,他一定不会这么的激动到失态的。
只是这件事情让他太过震惊,无法面对,以至于此刻的他忘了身后还有其他人的存在。
“柳儿,你听我们说好吗?就算你不能接受,也请听我们说好么?”唐婉桃看着皇甫清柳,恳求的说道。
“说?说什么?说你们如何相爱?如何深爱着对方?如何隐瞒我这个儿子?如何,如何的在床上行你们的苟且之事?”皇甫清柳激动的喊道,完全没有想过他所说的话有多么的伤他的母亲的心。
皇甫清柳喊完那些话,终于承受不住,离开了这让他难堪的曦蓉宫。
“皇儿,皇儿。你回来。”唐婉蓉看着跑出去的皇甫清柳,激动的朝门口追去,只是身体受伤的她,不过才迈开步子,就‘碰’一声倒在了地上。
就在这是一直站在门外的皇甫清墨走了进来。
“是你。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唐婉桃和唐婉蓉两人充满这缘何难得眼神看着皇甫清墨,她们始终想不出来皇甫清墨这么对他们姐妹的原因。她并不知道皇甫清墨已经知道了她们就是那天晚上的偷袭时间的主谋。
“为什么?你们竟然问我为什么?”皇甫清墨的嘴角挂上了灿烂的笑容,仿佛听到了世间最可笑的笑话。
“难道忘了我在地牢里说过的话了?还是你们以为我只听到了后面的?”皇甫清墨弯腰黑眸看着两人,低声问道。
“你,原来你都听到了。”两人这么问了一句,两人对视了一眼,做了决定。
“来人。杀了她。给我杀了她。”唐婉桃朝门外喊道,可是等到她滑落却依然没有见到有人冲进来。
“怎,怎么回事?人呢?”唐婉柔看着门口的方向,门外没有任何的动静。
“怎么很疑惑?”皇甫清墨的嘴角嗜血的笑容。
“带进来。”话落,只见行辕的手上提着一个人头走了进来,那人头的眼睛怒瞪着,脖子的断口出还在不停的滴血。
这是唐婉桃才注意到鼻尖所问道的血腥味,并不仅仅是唐婉蓉身上散发出来的,更多是从门外传进来的。
“你杀了他们。”唐婉桃不确定的看着皇甫清墨,轻声的问道。语气显得那么的小心翼翼,就好像怕惊醒那睡梦中的野兽般。
“呵呵,没错,怎么?他们是你最后的王牌了?应该还有其他的吧?”皇甫清墨随意的说道,带着恶劣的嘲讽。
“我杀了你。”唐婉桃仿佛一瞬间疯狂了,而唐婉蓉在看到那人头的瞬间就疯了。
皇甫清墨为两人过度的反应感到疑惑,但是这一切都不是她所在意的,她真正想知道的只有那天晚上的黑衣人,还有没有?可以避过五行卫的人,最好能让他们消失在这个世界上。
“哼。”看着临近的两人,皇甫清墨冷哼了一声。
随着皇甫清墨的冷哼,“哗啦啦”一屋子的纸刀飞扬而起。
朝着皇甫清墨攻击的两人在纸刀的阻挡下不得不停下了攻击的步伐。
“姐姐,我要和她拼了。”唐婉蓉看着皇甫清墨,悲伤的眼中充满着浓浓的恨意。
“妹妹,这孽种有些诡异,先等一下。”唐婉桃运起灵力,在身体的周围形成了一层屏障以阻挡那些飞扬的纸刀。
但是两人都已经受了伤,而唐婉蓉的体内更是仅剩一点刚刚恢复的灵力,刚刚的那一击已经耗费了她所有的灵力。
皇甫清墨不准备再让两人活下去了,于是运起身上的灵力,准备将唐婉桃姐妹两人的生命结束。
“碰。”灵力相撞,发出一声巨响。
一个全身笼罩在黑袍中的人出现在唐婉桃姐妹面前,来人正是在皇家修行学院内在皇甫清柳的房间内出现过一次的男子。
皇甫清墨皱眉看着面前的男人,一身的黑色长袍,整张脸被袍子的帽檐挡住,看不清面容,和西苍大陆的黑暗魔法师以及亡灵法师很相像,但是从他身上散发出来的灵力波动,知道他不是魔法师,而是一个仙术的修行者,只是他修的是魔而已。
“什么时候修魔者,竟然参与到皇室的权利斗争中了?”行辕上前一步看着那黑色长袍的男子说道。
“只是救两个人而已。”黑色长袍男子说完,长袍一甩,竟然就这么裹着唐婉桃两人一起消失。
皇甫清墨皱眉,虽然在那人的身上的波动是属于修魔者的,但是修魔者的消失方式却放皇甫清墨感到好奇,不是遁术,那是什么?
皇甫清墨疑惑的看着行辕。
“启禀殿下,修魔者一般离开用的也是遁术,但是只有特殊的功法,有的时候会有一写其他的离开的方法,如有点功法在紧急关头有一种逃生的技法叫学遁,以自身鲜血以及一半的寿命做为代价的逃生方法。至于这个黑袍人所用的方法,微臣没有见过。”行辕想了一下说道。
“嗯。”皇甫清墨点头,从他们刚刚靠到那男子的出现以及消失时那震惊的表情就可以知道他们没有骗他。
虽然没有将她们两人杀死会留下不少的后患,但是却也已经惩罚了他们了,而且以后还有的是机会能够好好的惩治他们。
唐婉桃和唐婉蓉被救了以后,那黑袍人没有带他们离开暹月国,而是带着她们来到了一个很特别的地方,一个她们从来没有想过会去的地方。妓院。
当她们知道这是妓院的时候愣住了,“为何要带我们来这里?”唐婉桃看着黑袍人,问道。
“没有为什么,主人说了,你们两人既然已经从皇宫里面出来了,那么就没有用了,但是因为你们两人的容貌还不错,所以似乎还可以在发掘一些其他的用处,比如接客。”黑袍人说完,趁着唐婉桃还震惊的当口一掌印在了唐婉桃的金丹处。
“噗。”
“姐姐。”唐婉蓉被那鲜血赤红了双眼,在那一瞬间,原本失去了灵力的她仿佛瞬间灵力回归。朝着黑袍人,击出了这一生最厉害的一掌。
黑袍人怎么也没有想到那已经委顿在地的唐婉蓉竟然会突然间爆发出来。
无防备下被唐婉蓉攻击了个正着,那黑袍人是元婴期的高手,唐婉蓉的一掌,几乎将黑袍人的元婴震出体外。
元婴一阵震荡,黑袍人赶紧闭目调息,而唐婉桃和唐婉蓉两人迅速的血遁逃离了妓院。
出现在皇甫清柳的院落内,却不曾想,没有等到皇甫清柳,却等到了一群的五行卫。
两人刺客早已没有了反抗的余力,只能任由五行卫抓住自己。
御书房内,看着被带回来的唐婉桃两人,皇甫清墨的面上露出了震惊的神色。似乎没有想到她们回来的这么快。
“殿下,她们用了血遁。”行辕在皇甫清墨的耳边低声道。
“是吗?怎么?救你们的人不管你们了?”皇甫清墨恶劣的问道,既然用了血遁就说明那些人想要杀她们,被自己一直信任的人背叛一定很痛苦吧?
“哼。不用多说了。落在你的手里,你要杀要刮随便。”唐婉桃看着皇甫清墨道,只是因为她的金丹已经破碎,说话的语气显得很虚弱,说出的话也失了那么分骨气。
“哼。”皇甫清墨冷哼了一声,道:“行辕,交给你处置了。明天之前要解决好。”
“是。”行辕恭敬的应道。
土卫的出来了两个,拖着唐婉桃姐妹两一起离开。
当唐婉桃两姐妹被拖走后,不久房间内出现了一个人,那人穿着黑色的长袍,面容被那帽檐遮住。
“殿下。”那人跪下恭敬的说道。
那人赫然正是那救走了唐婉桃姐妹的人。黑色长袍退下,一身水蓝色的衣服露了出来,身上的手脚水化,正是水卫的标志。
原来皇甫清墨在杀了那个被行辕提着头的人时,在他的脑海里得知了一个重要的消息,那就是她们两人的所作所为都是受人指使。除了帮助皇甫清柳登上皇位这件事。(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