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续三个喷嚏后,我又感觉天旋地转,只是这次闭眼的时间比较长,在无穷无尽的黑暗中,我看到一点亮亮的星光,用力的冲向那点星光,撕裂黑暗后才能睁开双眼。
这是酒吧?
我摇晃着有些昏沉的脑袋,望着玻璃倒影中的张长鸣,这小子肯定又喝开心了,而且左拥右抱,好不风流。
拉上裤子上的拉链,又把跪在地上的女人推开,我用尽了全力,才摇摇晃晃的从脂粉堆里爬出来,揉了揉有些酸涩的腰,就张长鸣这孱弱的身子骨,真的快被酒色掏空了!
甩了甩开始发昏的脑袋,我扶着墙进了洗手间,开始用冷水洗脸。
冰冷的水让我逐渐变得冷静,望着镜子里那双无神的眼睛,我开始思索,为什么在春风阁,能瞬间穿上张长鸣的皮囊?为什么刚刚却用了那么久?
难道是因为距离?
仔细估算这个酒吧离我开房的地方,至少三十公里。再想想刚刚无穷无尽的黑暗,还有那看似遥远的星光,应该是因为距离太远,所以需要的时间也随之增加。
等等!
人就是这样,没事的时候不能瞎琢磨,一旦开始瞎琢磨,就会接二连三的发现问题。
为什么我可以穿到张长鸣身上,而不是金蕊或者侯亮的身上?
我跟张长鸣之间,难道还有什么,我不知道,但却存在的联系?
我皱起眉头,望着镜子里,那张因为酒色过度,而白皙到不正常的脸。太阳穴又开始突突的跳着,忽然一幅幅的画面,如幻灯片般在我的脑海里闪烁。
画面中,张长鸣推开春雨阁的门,坐下后从兜里拿出了烟,用打火机点燃,顺手把打火机丢到一边。然后张长鸣被侯亮叫到春风阁,但那个打火机却留在春雨阁,紧接着我用那个打火机点过烟,还顺道把打火机装进了兜里!!!
原来是这样!!!
我恍然大悟,之所以能穿起张长鸣的皮囊,是因为那个张长鸣用过,但现在却装在我兜里的打火机!正是因为有了这么点联系,所以我能穿上张长鸣的皮囊!
想通这些后,我的嘴角浮现出一抹笑容。伸手在身上摸索,找到张长鸣的手机,凭着记忆,按动那串刻骨铭心的号码,接通后直接问:“在哪里?”
“在家,但现在不方便。”
“有什么不方便的,大姨妈来了?没事,我可以换条道。”我心底的郁闷已经化为愤怒,甚至还有满满的恶趣:“知道,我叫什么名字吗?”
“张长鸣啊!”对方的声音中,已经有了些许的不悦。
“你把鸣字拆开读,只要你心里有我,别说大姨妈来了,就算是长了痔疮,也不耽搁跟我亲热。现在就推三阻四,你心里是不是没我?”
我承认,现在我的内心无比阴暗,甚至五官都有些扭曲。望着镜子里本属于张长鸣的脸,我居然看出些许肖飞的轮廓,还是后世那个,夜不能寐,每天因为痛苦、后悔、自责而扭曲的肖飞。
此时此刻,我就是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鬼,是比渣女更渣的渣男,我要用极端的方式,把心头的恶气全都释放出去。
“张长鸣,你混蛋!”金蕊的声音中,透着小娇羞的风情:“侯亮就在我家,他喝多了,真的不方便。明天,你想怎样,我都依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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