职尽责嘛,我家主子哑疾就指望姑娘了,姑娘说走就走,我家主子该有多难过……”
陆筝一脸莫名其妙,她说:“我没说不给他治病啊。”
<div class="contentadv"> “那姑娘方才说什么不必做新衣了。”难道不是要走了,所以不必再做新衣了?
“我衣服够多了,前些日子做的新衣还没穿呢,还做什么新衣?”
小福子:“?!”他们王府缺银子吗?哪家勋贵的小姐衣服少了?
小福子心里一阵腹诽,那姑娘倒是和他家主子说清楚啊,看看他家主子方才那模样,让人看着多揪心,姑娘都不心疼吗?
心里这样想,他面上却立即换了一副笑脸,很谄媚,“不走就好,我去告知主子一声。”
不然他家主子心里不知该难过到什么时候,看看,就连汪止那么大的事情都抛之脑后了。
小福子给莲心递了一个眼神才步入雨中。
陆筝一阵无语,这对主仆两人变脸的速度真是一个比一个快!
厅内静寂,只听得到雨声,良久,陆筝才对莲心说道;“去收拾阿止的东西。”
“阿止要走了么?”
“嗯。”
莲心颔首,看了一眼汪止这才离开。
陆筝示意汪正坐,怀里的汪止还在扒着她的脖子,扒得很紧,陆筝轻轻的拍着他,和汪正说话。
“是我倏忽了,之前去大长公主府看诊,察觉到他们对阿止的不同,忘记和将军说了。”
汪正不知该如何接这话,他不是不相信陆筝,只是不想连累她。
“我虽怀疑,但大长公主……并没有和我挑明阿止的身份。”
“大长公主还曾嘱咐我让将军早些带着阿止离京,明日是老太傅的寿辰,我们去了太傅府,老太傅……”
陆筝不疾不徐的将今日的事情讲了,她的声音很平静,汪正心里却像是掀起了惊涛骇浪。
小殿下……说的该是王爷,那有没有其他人看见阿止?
陆筝见他只是蹙着眉头发愁却不接话,有些愧疚,她不该去太傅府的,明明大长公主已经提醒了。
“阿止不能在留在京城了。”
“早晚有一日,旁人会和老太傅一样,将阿止错认为其他人,汪将军不如早些离京……”
汪正抬眼看她,心中有些忐忑,“世子会许我们离开吗?”
陆筝也不确定,她虽知道萧祁不是狠绝的人,可她也读不懂萧祁的心思,他到底怎么想的呢?
汪正视线落在汪止身上,苦笑了一声,声音有些低,“给阿止起名的时候,我们想了许久,他说阿止以后就是我的孩子,便从我的正字中取了止字,也为止战之意。”
陆筝静静的听着,没有问这个‘他’是谁,他是谁不重要,陆筝感受到的是汪正对汪止的慈父之情。
那是谁也撼动不了的。
“……无论何人问,谁来问,他只是我的孩子。”
“这世上,生得相似的人也不少,陆姑娘,你说是吗?”汪正问她。
陆筝浅浅的笑了一下,不知为何,除了看病,一向对其他事物不感兴趣的陆筝此刻却想帮一帮这位父亲。
“我做不了萧祁的主,但我可以去问问他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