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赵晖凝望林北面容,半晌,仰天长笑道:“好,好,好,老子这辈子也是有儿子养老送钟的人了!说罢,要我如何做?”
林北神情略有些疲惫:“她挨了板子,被人抬进了宫,是生是死,一无所知,我担心她……”
赵晖幽幽看了她一眼,道:“此事透着蹊跷。林西不过是被人诬陷偷了几只珠钗,怎得会惊动了禁卫军,被抬进了皇宫?”
林北心中一抽,只觉莫名:“我也是觉得奇怪,所以想请义父帮我……”
“小北?”
赵晖突然打断,沉声道:“此事,会不会与你师父有关?”
林北强压住心中的慌乱,摇头道:“应该不会!”
赵晖豁然起身,走到林北跟前,拍拍他的肩道:“放心,有我在。她必会无碍!”
林北心下一暖,道:“义父,多……”
谢字尚未出口,赵晖变了脸色,骂道:“少他娘的给老子废话!来人,给本王换朝服,本王要给那老娘们,好好请个安去!”
……
御书房里,门吱牙一声,松公公猫着腰匆匆进来。走到御案前。轻声道:“回皇上,打听清楚了。今日一早,逍遥侯入了长门宫有半盏茶的时间,然后便太后的手令带着一干禁卫军。拦住了正要上朝的高相爷。”
赵靖琪顿下手中的御笔。俊眉紧锁道:“为何拦住?”
松公公忙凑近了道:“听说是要寻一个人?”
“在相府寻人。居然还出动禁卫军?”
赵靖琪脸色阴森道:“这逍遥侯也太过胆大妄为了!”
松公公不敢接话,恭顺道:“后来逍遥侯从相府抬了一人出来,直接抬到了太后娘娘的长门宫。随后。刘太医奉召入宫给太后娘娘请平安脉。”
赵靖琪倏然变色,脸阴得似能滴出水来:“还打听到什么?”
松公公惶惶低头道:“奴才听说,抬进来的那个人,是个年轻女子,曾在相府为奴,前两日,因被人发现偷了相府主子的首饰而受了三十责杖。”
松公公用眼角打量新帝脸色,小心翼翼道:“奴才还打听到了一件事。”
赵靖琪眼峰锐利的扫过,松公公忙道:“昨日夜间,相爷府上一间柴房着了火,那柴房里关着的,正是那个年轻女子!”
赵靖琪面色不豫的一拍桌子,怒道:“东一榔头西一棒,弄了半天,一点有用的消息都没有,朕要你何用?”
松公公忙不迭的跪下道:“皇上,长门宫那头瞒得密不透风,奴才实在打听不出来啊!”
“来人,摆架长门宫!”赵靖琪面带寒霜,简单的丢下了一句话,起身便走。
“皇上,静王求见!”小太监尖锐的声音高高响起。
“皇叔入京了?”
赵靖琪面色一喜,复又坐下:“快快有请!”
……
林西瞧着床前四只眼睛,深深的凝望着她,一把将头埋进了被窝里。
童话里青娃变成了王子,现实中丫鬟变成了小姐,还是个贵族小姐,自己早逝的娘亲居然有这么大的来头,这已不仅仅是骇人听闻了,简直是天崩地裂。
按这两人的话说,自己的娘亲的娘亲,也就是她的姥姥,是个大户人家的女儿,年轻时与上门做首饰的银匠,也就是逍遥侯一见钟情,再见定情。
两人眉来眼去,勾勾搭搭,趁着一个月黑风高之夜,年轻的逍遥侯在红娘的帮助下,身手敏捷的爬上了小姐的闺楼,一夜鱼水之欢私定了终身。
动情处,银匠发誓,此生非小姐莫娶;动情处,小姐定言,此生非银匠莫嫁。
生米即已煮成熟饭,两人自首于高堂跟前,请林西的娘亲的娘亲的娘亲成全。高门大户,一娶一嫁需得门当户对,岂能容这二人私定终身。娘亲的娘亲的娘亲于是棒打鸳鸯,二人劳燕分离。
哪知一夜之欢,留下祸根一条,小姐十个月后,生下一女。因是祸根,必留不得,襁褓之中便送了人。
银匠发奋图强,奋斗成珠宝商人,衣锦还乡再上门求娶之时,小姐已远嫁高门。
银匠黯然伤神,只得另娶他人,然后从珠宝商人,奋斗成了侯爷。前些日子出京,故地重游,遇到曾经帮助他钻入小姐闺房的红娘,红娘见侯爷发达了,于把是当年小姐产下一女之事,告诉了他。
逍遥侯府为了缅怀,青春岁月干下的风流韵事,为了祭奠曾经的初恋女子,就按着红娘所讲的蛛丝马迹,找到了林西。而林西手上的这片翡翠叶子,正是当初银匠倾其所有,送给小姐的订情信物。(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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