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新生,王砾不免狠下心来。
“伱下注没坏规矩,但你不该带着那么多人同时下注,我们极限武馆被你搞一次,恢复正常经营需要很长时间,我们左少都心疼了半天”黑衣中年人骂道。
他注目着眼前这个危险份子。
甚至于左不同还听过一些传闻,张学舟似乎和凤溪医疗会所那边有牵扯,左家似乎承担了对方的医疗费用。
“抓了抓了,把他们可视仪砸了1
如今的他就像一个不被家族重视的私生子,只要不被直接杀死,压根不会引发半分波澜。
张学舟很警惕,但左不同同样戒心大起。
此前是王砾拿这套说辞求饶,左不同觉得自己眼下也可以用这套说辞。
他轻轻哼上一声,背后两个身穿黑衣的人随即就拦住了张卫盟。
张学舟抬起头,注目着眼前这个极为危险的壮汉。
若非王砾是西京王家的人,像王砾这种让赌场蒙受大额损失的人早就大卸八块丢到垃圾堆里等待焚烧了。
手腿断掉有免费医疗,但换血这种事没有免费。
前来找麻烦的并不止一家,众人纷纷开口。
“咄1
“你别冲动,我们也是有正当理由的,不属于平白欺负人”左不同结结巴巴解释道:“我们……我们左少和你还是朋友呢1
王砾只是一个普通人,众多赌场出动做事针对王砾的打手级别不高,而左不同亲自出马的原因在于极限武馆损失是众赌场中最大的,也就有必要成为其中的领头者,甚至于带头者需要有一定份量,又需要有左腾信任办事的能力。
王砾喘着气。
“王砾,你胆子倒不小,居然伙同这么多人在我们那儿捣鬼,一场局搞得我们没法经营下去,让我们最近损失近千万1
即便被打残废,他也得留住钱。
黑衣中年人抓着王砾的脖子,他目光透出了几分狠厉。
“什么死前,他没死,我们只是教训教训他1
而若有人狠心,硬拿着规矩又愿意出赔偿打杀他,王砾觉得自己也只能认命。
“别人要跟着下注我有什么办法,我又不能按住他们的手不让他们下”王砾喘气道:“你们不爽他们赢钱,那你们找他们去啊,找我有什么用,我只下了十来万块,赢钱不过两万块。”
“我们老大放话了,如果这家伙再带人搞事,不卸掉他一条胳膊不解恨1
但到手的钱没可能送出去,他直播下注的事情做不长久,这种事也没法重复做。
“你们哪来的,谁让你们拍照的1
“我们损失小一些,但也有几百万亏损1
作为左腾唯一点名的人,左不同很清楚左腾看上了这个‘丁豪’。
“我们那边账目上已经亏了九百多万1
能让第一序列的自己头晕,左不同已经不需要去想那些仅仅低端测序者实力的打手。
“不要用这么危险的格斗术1
“他在我们那边搞了一趟,也让我们账务亏损了五百多万1
他陷入了窒息后的无意识的挣扎,直到一口新鲜空气吸入鼻孔,王砾才从猛烈的咳嗽中回神过来。
“各位爷,赌场买定离手胜负自负,我只买了十来万,这摊不上坏规矩”王砾挣扎道。
大家都是熟人,不要动不动对着朋友的朋友用这种高风险格斗术。
若是任家的人出手,左不同觉得任家人必然拥有掌控的能力,也不会伤到脑域。
但左不同很怕这种懵头小年轻,万一张学舟学艺不精失手将自己打成脑残,他觉得自己没法接受那种下常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