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根本原因。”
房遗玉喝了几口面汤,原本有些冻僵的面容缓和了下来。
“殿下觉得李承乾当不了皇帝?”
“嗯,大唐不需要一个性情乖戾,阴晴无常的皇帝,这个国家是要迈向前所未有的光辉之路的,他不是那个命定之人。”
李恪这番话过于深刻,哪怕房遗玉这样饱读诗书的才女,也只能听的一知半解。
怎样才算是前所未有的光辉之路呢?
当前的房遗玉无法去做想象,她只知道那将会是个人人安居乐业,路不拾遗,夜不闭户的太平盛世。
不管怎样,她对自己的夫君百分百信任,既然李恪说李承乾不行那就肯定不行,将来事实会印证这句话的含金量。
两人在清冷的夜里,围在篝火旁品尝着美味的方便面,这样一幅图景若是让画师画下来流传到后世,必然又是一幅价值上亿的珍品。
只不过这方便面的包装袋可不要出现在画里,要不然怕是要掀起考古界的一场惊涛骇浪。
李恪跟房遗玉说了一会儿话,随后就默默陷入沉思,后者知道他是在考虑接下来的行动,于是也很细心的没有去打搅。
然后就在这看似一派祥和的气氛中,由远处传来了急促的马蹄声。
李恪和房遗玉同时一惊,这种远离官道又几乎无人经过的地方,哪来的马蹄声?
难道真是追兵到了?
“玉儿,快进马车!”
李恪一边说着一边取出折叠军刀攥在手里,这种时候一个不小心就会丢掉性命,在游戏里失败可以重开,但他可不是在玩游戏。
何况他的人生早就重开过一次了,老天爷可没承诺过他可以无限重开。
随着马蹄声的邻近,李恪做好了跟敌人殊死一搏的准备,他这次选择跟典韦分头行动,本就是兵行险招。
如果他赌输了,也只能自认倒霉,感叹天不助己。
“前面的人站在原地,不要轻举妄动!”
领头那人打马上前,想要借助篝火看清李恪这张脸,但此时李恪却背对火光,刻意用阴影遮掩了面容。
“你,上前几步让我瞧瞧你的脸。”
马背上的人再次发话,语气居高临下极不客气。
李恪留心打量这些人,发现他们并不穿着官府或是军营的制服,看起来更像是之前接触过的那些死士。
他心念一动,回应说:“你们几位是军爷还是官爷?若只是赶路的,凭什么你让我做什么我就得做什么?”
那人狂悖地仰天大笑起来,“吴王殿下,你早点出声我就不用费劲了,你也许不认得我,可我却分辨得出你的声音。”
“早前我可是还参加过你与大小姐的婚宴呢。”
李恪猛然间想起来,白天在偶遇房遗爱时,后者身边还跟着两个亲随,眼前这人就是其中之一!
他顿时就明白了过来,于是问道:“找我何事,你知不知道冲你狂妄的态度,你就该死。”
“吴王殿下,现在这光景,谁死可不太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