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拿些厚礼跟上罢,以免那阉人于父皇跟前儿乱嚼舌根!”甄逸心思缜密,替宁则士考虑周全。
“是!”陆平肃然领命,疾步去追。
“姑爷提点的正是!”宁则士眸色欣赏面向甄逸道谢,一声“姑爷”拉近了二人距离。
“爹爹不必同他客气,一家人不说两家话。”清澄将宁则士扶到座位上安歇,语气甚为随意。
甄逸同宁则士闻言相视一笑,笑得清澄满脸莫名其妙。
“丫头你也快些坐下,别再伤了腰。”甄逸眸色宠溺瞥向清澄,语气似命令又似嗔怪。
“哦!”清澄乖巧落座,倒让宁则士颇感意外,打量着自家爱女同贤婿之间似有升温,心下宽慰。
柳昕怀抱宁怀柔等待宁则士传唤大夫,等了半晌,却不想宁则士将她母女二人视若无睹,完全置之不管。
心已然凉透的柳昕于鼻腔发出一声冷笑,眸色凌厉扫了屋内众人一圈,目光定格在宁则士慈爱凝望甄逸同宁清澄的画面,随即决绝起身,面貌凄然,招来一名婢子帮衬着自己将宁怀柔悄然带离南苑。
眼见陆平满头大汗奔来回禀,宁则士这才吩咐陆平速去请大夫为宁怀柔把脉。侧头寻望彼处,人已不再。
“咦?怀柔去了何处?”宁则士眸色忧虑,环视屋中众人疑惑询问。
“回老爷,方才二夫人唤了阿彩将二小姐带走了!”另一名侍奉婢子瞧见了方才是何情况,忙上前作答。
宁则士闻言摆手叹气,又回身面向陆平叮嘱道:
“罢了。陆平,你寻个好郎中去瞧瞧怀柔有无大碍,再着人去宫里回禀一声:说是柔嫔身子不爽,待明日方可入宫听封。”
“好!小的这就去办!”
“咳咳!咳……咳!”宁则士折腾了一早,身子开始吃不消,便又咳起来。
“爹爹,女儿抚您回卧房躺着罢!甄逸,你同我一起。”清澄不待宁则士应允,已同妩娘一并将宁则士掺到内室,甄逸也随行在后。
小心翼翼把宁则士送上榻,清澄又接过妩娘递来的药汤哄着宁则士悉数喝下。这才见宁则士脸上气色好转些许。
“若月,你去将房门带上。”
“是。”
待亲近之人都已围坐于宁则士周身,清澄适才蹙眉坦言道:
“爹,女儿昨日入宫请安,约摸瞧见了二妹。”
宁则士闻言惊诧大怒,直拍床榻激愤道:
“那混账东西是觉我还有脸面让她败丧?只盼我早些入土为安罢!咳咳!”
“您先别气!女儿只是估量,并不敢下决论。可……皇上这关切不仅来的无迹可寻,且过了头!若说兴致使然倒也不像,该是何人于殿前提及才对……”清澄一面替宁则士顺气,一面垂眸猜测……
“咚咚咚!”敲门声打破了屋内沉静,清澄回头扬声问道:
“谁人在外叩门?”
“大姐,念柔有要事告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