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陛下放心,臣妾只是回去拜祭一下先祖,应无大碍!”
“朕还是让千牛卫的人陪你走一趟吧,关陇之辈奈何不了朕,必然想要从你身上打开一个缺口,挑拨朕和江左大臣的关系,你离开了朕身边,朕总有些不安,这些关陇门阀,朕总不能放心!”杨广关心的道。
现在他正在和关陇一党的朝臣较劲,一刻都不能松懈啊。
“陛下,千牛卫乃是陛下的亲随,如今陛下远离东都,虽然说天威浩瀚,无人麻烦,但是安危为重,岂能分散兵力,臣妾有萧氏府兵随行便可!”
萧皇后摇摇头,拒接的道。
“也好!”杨广想了想,点点头,道:“在这江左之地,毕竟也算是萧家的主场,他们若是连你都护不住,朕要他们有何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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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进县,县衙府邸。
后面的院落。
县令萧宫不过四十岁出头,他放下书本,走到了窗台之前,用铜盆的水洗把脸,然后抬头目光看了看天色,差不多中午了。
咚咚咚!
突然,有一阵擂鼓声音响起,低沉而刺耳,让他的眉头不由主的皱起来:“谁在击鼓?”
有人击响了鸣冤鼓就要开堂。
萧宫一本正经的洗洗手,然后在一个小厮的帮助下,穿上官袍,整理了一下官袍之后,才大步流星走出了前厅大堂,这时候大堂上的官吏已经的各就各位,县丞和县主簿已经坐在左右。
大堂之上,一个长袍少年,昂然的站立着,这身影,他有些熟悉。
“堂下何人?”萧宫坐下来,一拍惊堂木,大声问道。
“草民萧子东!”击鼓的真是萧子东,他向来想去,只能用这个方法来和萧范他们较量一下。
“萧子东?”
萧宫瞳孔微微收缩,他不陌生,对于萧氏三房的嫡系少年,他印象不少,但是萧家的人没有这么胡闹的,他冷声:“你击鼓而响,所谓何事,速速道来!”
“草民告状而来!”
萧子东一步站出,拱手的道:“草民状告家中之长辈,吞食父亲留下子家产,罪大恶极,还请县令大人做主!”
“这是状书,请县令大人过目!”萧子东带着的少年的微笑,言语却有些锋锐。
武进又名为南兰陵,兰陵萧氏的兰陵,说的可不是地名,还有一个意思,这里是萧氏的城池。
堂上了几个县官都是萧家的人,县令萧宫是齐门二房的当家,县丞萧和是七房的,县主簿萧丁是五房的。
“东哥儿,你这是什么意思啊?”萧宫看着呈上来的状书,面色铁青,压低声音,道:“这里可不是你胡闹的地方!”
这一纸状书,把整个萧家三房都告上来了,他受理吗?
“县令大人,我看起来像是胡闹吗?”萧子东淡淡的道:“他们这些人侵吞我父亲留下的家产,我把他们都告上县衙,很正常啊!”
“你有何证据?”
“这些契约书都是我父亲的名字,难道不算证据吗?”
萧子东把手中的契书拿出来。
“东哥儿,这是家族的事情,你放在县衙来处理,是不是有些太胡闹了!”主簿萧丁沉声的道:“此时若是传出去,我萧氏岂不是成了话柄!”
萧家有萧家的规矩,家产的事情从来没有闹到官面上去了,说句不好听的,书香门第,显赫非凡的萧家丢不起这个脸。
“几位叔父,不是我萧子东不懂事,是我这日子过不下去了,既然家族不管,我就看看,官府管不管了,县令大人,你虽是萧家之人,但是也是一县之令,难道不该为我们这些百姓做主吗?”
萧子东就是想要把事情闹大,不然,他怎么能逼得某些人出面处理这件事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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