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夏薇脸上闪过一丝自得,这就是有脑子和没脑子的区别,叶真就算攀附上魏重洲又如何,男人迷恋的终究是她的肉|体,真正能和魏重洲并列在一起的,只能是她。
“裴北司名下有个慈善基金会,这个基金会从二十年前就开始资助一户人家。但是据我所查,这个基金会早在1906年就成立了,基金会的主人换来换去,始终离不开一个“裴”字。”
这说明什么,如果这户人家不是夏家,那就是另外一个令裴北司无法放下的人。
夏薇:“其实也没废多大功夫,现在咱们没皇帝了,这些人对过去都引以为傲,他们自己就说出来了。”
那是一个在历史并不算显赫、甚至说可以算是昙花一现的国家。但人的思想很难说,一方面可以接受日新月异的变化,一方面又可以始终保留着最初的烙印。裴北司显然就是这一种,几百年过去,他依然对那个王朝尽忠尽职,守候着王朝的后人。
“我们可以以这家人为筹码让裴北司放弃,但我根本没法诱使裴北司出现。如果你能帮我,最好不过了。”
“你考虑一下,我等你回复……”夏薇顿了一下,又问:“你能出来吗?”
如果她不能出来,她或许可以上门,这样也是个见到魏重洲的机会。
叶真当然不可能立即答应叶真,实际上魏重洲和夏薇的话她都暂且持怀疑态度,毕竟这里面差了些东西。而她本身处境也不怎么妙。
“你留一个号码给我,我想好了和你联系。”叶真就算处境不妙,也不会让夏薇知道。
夏薇很快留了一个号码给叶真,叶真并没有写下了或者录入手机,她怀疑她的手机一直都处在监听中,所以一直以来都没怎么用过里面的通讯软件,但一个号码多念上两边她还是能记住的。
“小叶,拜托你了。”最后,张谨走的时候眼巴巴地望着叶真,全是恳求。
女儿不是女儿,家产旁落他人之手,自己还得投靠那个人,张谨的日子现在怕是难过的很。几个月之前张谨想过吗?所以人在得意的时候一定不要太过得意,把所有路都堵死。
叶真在心里叹了口气。
苗愿牵着小乔过来:“叶姐,快到下班时间了。”
叶真知道魏重洲要是没事的话就该下班了。
“苗愿,我想买点药。”叶真看到路边有药店。
买药什么的,苗愿没什么好阻拦的。叶真买到需要的药材后,回到家属院,又去家属院门口的菜店、肉店逛了逛,买的东西苗愿看了都不好意思跟的太近。
魏重洲今天下班没急着回去,在体能训练室练了一个小时,满头大汗的出来拨了个电话。
谢繁刚从病房出来,听到手机响,拿出来一看是魏重洲打来的,一脸意外。这家伙可算想起来他了。
谢繁接了电话。
“喂,谢繁,有个事问你。”
卧槽,他就知道,无事不登三宝殿。
“说吧,就咱俩,你也还跟我客气。”不过谢繁有点奇怪,他一个男科大夫,魏重洲找他干嘛?
魏重洲“咳”了一声,道:“是这样的啊,我最近有一个嫌疑人,他遇到了点问题,就是夫妻交流困难引发了一系列矛盾,有什么改善的办法吗?”
谢繁愣了愣:“交流困难……你说的是性|生活吧?”魏重洲什么时候说话这么含蓄了,再说他一刑警连这种事也要管?不对劲啊?该不会是你嫌疑人等于你系列吧?
谢繁眼珠一转:“老魏啊,可以解决啊。你带你那嫌疑人来躺医院,我亲自给他检查检查。”
“啊?来不了,那他什么症状啊?能不能举?能举多久?射还是不射?……你咋那么清楚呢?”
“哈哈哈,就知道你业务能力强,嫌疑人都把你当亲兄弟。”
“你这个情况啊……啊,不不不,你这个嫌疑人的情况啊,我看不是很严重,加强营养,增强锻炼就行了,伟|哥最好不要吃。我这儿有一套专门的锻炼方法,要不我发你邮箱里。”
“好好好,是你嫌疑人的邮箱……”
挂了电话,谢繁笑得肚子疼,笑着笑着不对劲了,魏重洲这个老光棍什么时候脱单了?他到底跟谁搞到阳|痿?哎呦,不行了,他可以一直笑到过年了。
……
回去的时候魏重洲还没回来,叶真便不等他了,把买到的牛肉、牛骨处理处理丢进锅里慢慢熬着,另外把该泡的草药也都泡上。
单独喝补药也可以,但长久来看,还是药膳更温和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