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都没有说,就离开了家,甚至离开了这座城市。肖长泽从公司开车到回到家里,却发现家里空无一人,虽然所有的东西都很平常的摆放着,仿佛任意只是下楼去买东西了,但肖长泽心中却隐隐升起一种不安。
他又打了一个电话,电话却依旧没有接通。
肖长泽的面容上流露出焦躁不安,他快步下楼,想要去找根本不知道在哪儿的任意,却发现他停在楼下的车旁站了一个人,是本应该留在公司的易洋。
肖长泽眼底充斥着暗色,他沉声道:“你怎么过来了?”他已经隐隐知道了答案,却寄希望于微弱的可能。
易洋叹了口气,他道:“肖少,您觉得您父亲是个会纵容孩子的人吗?”
肖长泽的面色沉下去,他咬牙道:“你知道……是他做的?”他大步走过去,抓住易洋的衣领把易洋提了起来,眼神骇人:“他让人做的,你却知道……你帮的忙?白晴在哪儿?”
易洋被他的眼神吓了一跳,有些无奈地按住肖长泽的手,怕肖长泽一时激怒之下做出什么事儿来,他道:“如果我帮先生做事,现在肯定不会过来告诉肖少。”他又不是怕自己死的不够快。
“我只是猜测您之前拒绝了先生,但先生纵横商场这么多年,背地里也接触过灰色的产业,绝不是能好商好量的人。您不听他的安排,他是会直接把事情做干净的。”
“如果白小姐只是拿钱走人了还好。”易洋看着肖长泽说道,“如果她也没有答应先生的要求,您觉得先生会怎么做?”
他会选择让白晴消失,肖长泽脑海中立刻出现这个答案。他什么也顾不上了,把易洋推到一边,拉开车门做进去,疯了一样地发动车子,离开了小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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乙醚的作用逐渐消退,任意努力睁开沉重的眼皮,昏黄的灯光落进她的眼帘。任意眯了一下眼睛,环视了一圈四周。这似乎是一处废弃的仓库,潮汐又黑暗,有人在不远处说话,声音并不大。
她试着动了动手腕,发现自己是被绑起来,根本没办法挣脱。
云汐道:【我就看看你什么时候能把自己玩死。】她语气恼怒,却流露出明显的担心之意。
任意勾了勾唇角,自己往后坐了坐。不远处的人没有注意她这边,似乎觉得她根本不可能挣脱绳索或者逃跑。正好身后有个木箱子,任意挪动了几下,靠着木箱子坐起来,换了一个舒服一点的姿势。
这个角度也能看见不远处说话的人是谁,一脸阴沉地坐在箱子上的男子正是好些天都不见的肖长河。
任意愉悦地开口:【是他啊。】
云汐:【……】她还挺开心?
任意安抚道:【没事,邹启明现在算是从犯,他肯定要进去住几年了。】
云汐怒道:【谁让你用这种方法报复的?】她虽然想报复邹启明,但绝不是这种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