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士昌被关进牢里,吴成翔念其情有可原,又没真的杀了人,无罪释放!
接下来会调查陈士昌的罪行,做出最后的判决。
陈家一时间名声臭大街,大门都不敢开。
但是他还得想办法救儿子,赶在官府调查之前,或者安抚,或者威胁那些庄户人家闭上嘴,不准瞎说。
陈夫人气的一个劲儿的骂街:“那些个贱妇,我儿看上她们,是她们的福气,都是我们陈家的奴才,还想上天呀!
老爷,你可一定要救救咱儿子,咱可就这么一根独苗啦,陈家不能绝了后呀!”
陈老爷也气愤不已,“都是那个姓段的书生,老夫小瞧他了。
今日之仇,总有一天会报了的,待我给族弟写封信,让他帮忙打点一下,不会有性命之忧,你可别哭了,哭的老夫心烦!”
陈夫人这才闭上嘴,她也是想让老爷出面求陈御史,这样儿子肯定有救。
陈老爷很笃定,陈御史肯定会帮忙,宗族社会,一个人的卑劣,代替了整个儿家族,为了大局,他也得救儿子出来!
段清凌那边,送走了诸位书生,互相留下联系方式,分道扬镳,他则去牢外等着吴成翔这厮,找他算后账!
刚走出没多远,一个书童拦住了他,“我家先生想请先生喝杯茶,还望先生赏脸!”
“你家先生?”
段清凌很不解,他好像不认识他们先生吧?
毕竟穿来的时间不长,认识的人也有限。
“我家先生是衡芜书院的山长——蘅渠先生!”
书童满脸傲然给他解惑。
段清凌哪儿有不去的道理,这可是他未来想上学的学校校长,必须拍好马屁——哎,不对,给他留下好印象!
书童领着他进了包厢,居然还有一个老者,不过能跟蘅渠先生平起平坐的,身份肯定不一般!
段清凌行了大礼:“学生荣幸,见过二位夫子!”
蘅渠先生放下茶盏,面色严厉,“先别忙着称呼‘夫子’,你还不是老夫的学生呢!
今日你所作所为,老夫都看在眼里,你说实话,故意去茶楼高谈阔论,为的就是救那个小厮,对不对?
他肯定是你很重要的人,对不对?”
段清凌明白了,合着是自己利用了人家的弟子,老的出面找场子来了,自家孩子傻,大人可不傻!
直起腰,不卑不亢回道:“先生说的对,学生确实撒谎了,也利用了书院的学子,这不是万不得以嘛,那小厮是没有卖身与我,但是也伺候了我几个月,我不能眼睁睁看着他身陷囹圄而不闻不问!
何况陈家人也确实不是好东西,学生想办法救了陈士昌一命,陈老头还是不肯放人,学生才出此下策!
除了这两点儿,其他都是真的,绝无一句谎言。
没办法,我一个小小的童生,家无恒产,又无亲朋相助,只好借助学子们的力量了!”
“嗯,倒也坦白!”
衡芜先生脸色好转一些,多了一丝和蔼,“坐下吧,老夫考考你的学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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