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上车的某树看到了车上的壮壮树和老弱病的树们不禁感慨道:“可恶,这些树贩子!它们它们多么的无辜,却……马上就要被这些无耻之徒脱去外衣挖去器官进行解剖……嘤嘤嘤。”“快别鹰鹰鹰了,我们都一样,都一样,没有什么不同……咳咳我们在这里在这里,相聚~”树甲道。树乙:“听拖拉机大náo子说啊,咱好像去也不哪去狗带,哎呀呀终于可以重新投胎了,上辈子不知道怎么想的这辈想做颗树,真真是极差的,太没劲了,这辈子别的嘛不会啊,光合作用我是熟的不要不要的了。”……
“所以我们不停的往前划,逆流而上,回到无穷无尽的以前……(来自《了不起的盖茨比》)”以淳(以淳就是某树,哎嘿嘿是不是小清新名字,所以说本作者还是很会起名字的不容反驳???(ˊ?ˋ)???)发出无尽的沧桑,此刻的她,你知道的,没有粗腿,没有靓嘴,头顶带绿,发光到腿,别人妩媚,而我颓废,泡面离手,我就跑醉~其实就是开始丧了,skr。emmmmm=??????????
十月一日,下午三点二十七分三十八秒。
“吱----”一声清脆的门铃声。(看文不忘学习。“吱”字在这里一个象声词,描述除了门已经锈逗,并且起承上启下,引起读者注意,思考,前后呼应。=??????????)一个阴暗的加工厂大门打开了一条缝。
阳光怯懦的伸了个头,悄悄的闯进厂房,好像一个调皮的男孩,神秘刺激着神经引诱着再继续,再继续探索------妄想得到啤酒上头后倒头就睡的快感,舒坦。
玩欢了的阳光跳跃着,跑到角落里,窜到灯座上,蹲在以淳的眼睛上。
强光让以淳睁不开眼睛,感觉到肢体动弹不得,是的,她被绑住了,以淳慌了(不被绑着你一棵树能动弹???)。不止以淳,一起被绑住的还有很多妙龄树,呸,年轻的小树。
忙碌的人们啊忙碌着,将这一颗颗树处理了做掉嘿嘿嘿嘿嘿嘿~
一双粗壮的手摸到了以淳,粗暴的拽住她的树梢。粗壮的手的主人-----大汉,此时满头大汉,转过头去,挑起他煤炭一样圆的眉毛,撇了撇鹰嘴,向和他一起干的小伙计喊到:“用力,用力鸭~啊呼……”小伙计涨红了脸:“休息……休息一会吧,你太累了……”大汉:“oh,dear,加把劲,就快了……”小伙计:“好趴……那,有什么奖励嘛?”大汉一听粗声说:“好好搬树,戏精个啥子!”但是黑脸渐渐泛红,黑红黑红的好似喝了宫廷玉液酒一般(看文不忘学习,看官哈尼看看这句话哪里有病句?)。大汉接着说:“我请你吃好吃的去,快点干活!”伙计:“嘤嘤嘤~坏坏坏~吼我!”
树芷:“大哥们能不能快点啊,我等的花儿都谢了……”
大汉and伙计:略略略~
#论戏精的日常#
作者:喜欢的三连呦~收藏推荐投币么么哒爱你们~阿雕会加油更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