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苏沫心烦意乱,不知该怎么办。慕言司拍了拍她的肩头,声音中带着安慰:“乖,去里面继续用餐。这里的事我来解决。”
他说着把苏沫推了进去。然后转过身冷冷盯着蔡茂:“说吧。是谁通风报信让你来这里拍照的?”
蔡茂在他犀利的目光下几乎要落荒而逃。可是他似乎想起了什么,一挺胸脯傲然说:“这种事我怎么可能告诉你?”
他话音刚落,忽然“砰”地一声,痛苦无比地捂住腹部弯下腰,蜷缩在地上。
一旁的张经理和几位侍应生呆若木鸡地看着慕言司懒洋洋收回拳头。他优雅无比地问倒在地上倒霉记者:“在我字典里面没有不可能三个字。中文、英文、法文都没有!”
“你……你……”蔡茂痛得说不出话来,只能抬起头痛苦地盯着慕言司。
“我再问你一遍,是谁通风报信让你来拍照的?”慕言司好脾气地重复问。
“是……是……我也不知道……有个女人打电.话让我来的。”蔡茂吃力地说。
“那女人让你来除了拍照炒绯闻,还有让你做什么吗?”慕言司问。
蔡茂摇了摇头,只这个简单的动作他都冷汗直冒。刚才慕言司那一拳太狠太疼了。五脏六腑都要被搅翻一样。
“是不知道,还是不想说?”慕言司轻笑。
“我我……”蔡茂说不出话来。
“很好!”慕言司冷笑一声。
“砰”地一声,蔡茂痛得又大叫一声,旁边的人还能听见可疑的“咔嚓”一声。
慕言司收回脚,然后踩在蔡茂的头上。他顺势懒洋洋靠在贴着奢华墙纸的墙壁上掏出烟来抽,一旁的张经理和几位侍应生完全石化地看着眼前邪魅冷酷的男人在教训一个出门不长眼的倒霉记者。
“你干嘛踢我,呜呜……”蔡茂记者再也忍不住呜呜地哭了。
他从没有遇到过这种可怕的男人,一言不合就打人,而且还是往死里打的那种。他可怜的肋骨一定断了,呜呜……
“是谁说要写什么……旧爱成新欢,芳心不定,偷会型男,包间亲密热聊……啧啧,中文果然博大精深所以才让你们一群小人这么玩吧?”慕言司冷笑。
蔡大记者已经撑不住脸色发白了。慕言司踩着他的头,那力道简直可以把他的脖子拧断。
“我……我……我再也不敢了!这位先生放过我吧……呜呜呜……”蔡大记者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求饶。
慕言司笑了笑,放开他,蹲下身似笑非笑地盯着他哭丧的脸:“你要是敢让沫沫去当头条,我就让你明天也跟着一起上头条。不过,你上头条是一定会是‘一条条’上的。你放心!”
蔡大记者吓得一哆嗦,连连点头。
“滚吧!”慕言司薄唇轻启,吐出这个字。
蔡大记者急忙忍着痛从地上爬起来,一瘸一拐地跑了。
直到这时,一旁的张经理才醒悟过来。他急忙吩咐其他侍应生看着那蔡大记者出会所,千万不可以让他在出去的时候节外生枝。
他上前拼命道歉:“慕先生,真的对不起。今天的事情我们也预料不到,今后一定会加强这方面的保护的。”
“慕先生,为了表示我们的歉意,稍后我们会送上一份精美礼物,再免去您一年的入会费用。请您一定要接受我们的道歉。”
慕言司挥了挥手:“以后注意点。不然的话下次我就不会这么仁慈了。”
他说完进了包间,关上.门。
苏沫正低着头擦眼泪。
慕言司看着她脸上的委屈,问:“你很担心被他知道?”
苏沫抬起红红的眼,点了点头:“我真的很担心楚生会误会我。”
“你就这么在乎他?”慕言司做在她的对面,似笑非笑地问。
苏沫叹了一口气,怅然若失地说:“我只知道我想和他好好的。”
正在这时,张经理脸色苍白地疾步走了进来,:“不好了!外面来了一大堆的记者!他们好像知道苏小姐在这里!”
苏沫一听脸色顿时发白:“这怎么办?”
慕言司脸色已经沉得像是风雨欲来。
张经理见两人的脸色,急忙安慰:“两位先坐着,不管怎么样。他们是没有办法进来的。我先去和这些记者们沟通一下,让他们先离开。”
他说完匆匆走了。
苏沫盯着慕言司,心里是禁不住的紧张,可是到了这个时候她反而不哭了,问:“言司,怎么办?”
慕言司低头沉思了一会,忽然抬头,目光如鹰隼,盯着她一字一句地问:“沫沫,在A市到底有什么人一直在针对你?”
苏沫一愣,失声问:“你的意思是,有人一直在背后针对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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