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带著一股仁和之力,听在耳中竟然有一种感动,蒋琬猛然震惊,这人,必然就是长汉国的当今太子——萧瑾。
这人真的很特殊,看来他之所以成为太子,并不像别人口中的那般无能。
蒋琬知道,前不久因为皇帝病重,太子已经开始监国,这还是朝臣提出来的,现在想来,多半也是宁妃指使人干的了。
而那个小女孩,则必是长汉国的五公主明灯萧怜鉴了,据说她还没出生,在母体中却被人下了一种**,幸好及时发现,抢救及时,不过她生下来之后,却自此体质特殊,身体犹如一块冰块一样,却又极是畏寒,纵是夏天,都会穿上厚厚的火狐裘,冬天之时,更是整日的呆在火盘旁边。垂拱皇帝最疼的便这个女儿了,也许是怜其命苦,也许是对没有保护好她的母妃而致使她竟然在皇宫之中被人下毒而有些自疚,什么好东西都舍得给这个女儿,什么好玩的都是先经她手。为此更是不惜请来天下名医为其治病,然而萧怜鉴不同于别人,她是从中毒的血肉中生长出来的,体质之特殊,闻所未闻,天下名医对之,也只有束手无策。
只听她那好听的声音略带有一些哀伤的道:“嗯,太子哥哥,你说,父王他老人家,会有事么?如果能治好父王的病,怜鉴愿意付出自己的生命!”
这是一个不能不让人怜惜的小女孩,纵是在最冰冷无情的皇宫,她却温暖著许多人的心灵,垂拱皇帝竟然生出了这样的一个太子和这样的一个女儿,千古罕见,然而对于一个帝王家来说,却又不知道是幸,还是不幸?
萧瑾抚摸著她的头发,柔声道:“傻孩子,你是父皇的心头肉,掌中珠,父皇怎么会舍得呢,有你在,即使阎王来了,父皇也不愿意离去的,他一定会守护我们,守护我们萧家,世世平安!”
萧怜鉴“嗯”了一声,蹦蹦跳跳的道:“好吧,太子哥哥,我们去为父皇祈福!”
太子萧瑾监国,垂拱皇帝疲倦,无法太过操劳,有些国事便交给了太子萧瑾,他之所以半夜尚在,就是因为批阅那堆得如同小山一般的奏章,几乎一夜未曾合眼,而萧怜鉴知道他这个时候还在熬夜,蹦蹦跳跳的跑起来陪他,直到他把奉章批完,萧瑾想起自己父亲的病症,深有忧意,就起了前来为其祈福的念头。而萧怜鉴死活定要跟来,尽孝心谁也没有权力阻拦,于是就只好带著她一起过来。
萧怜鉴拉著萧瑾来到祠堂前跪下,并没有意识到这里还隐藏有两拔人马,蒋琬隐隐见到两只踩云龙纹薄靴的脚,那隔著帘幕,隐隐见到一个朴实的青年身影,在他的旁边,是一个幼小窈窕的女孩身影,身子显得有点单薄,必是多年承受**之苦的明灯公主萧怜鉴了。
两人合十双掌,一脸虔诚的向上苍祖宗祷告,保护父皇身体早日康复,国家世世平安,天下苍生幸福!
听著那太子萧瑾低声的诵词,隐在帷幕后的蒋琬,心中如同翻起了滔天的巨浪,他没有想到天下最大的两个国家之一的长汉国堂堂太子,竟然是这样的一个人,熬夜批阅完奏章,还能想到到如此远的地方来为他的父皇祈福,如果是白天还能说他是博取一个虚名,可是如此深夜两人却谁都没有告诉,连个侍卫都没有带。
赤子之心,昭然如雪,那个汉王萧殿阁、楚王萧紫宸,此刻可有一点想到他们父皇的病症么?
虽然不知道他是不是一个明君,可是,至少他是一个仁厚之君,他若登基,必能宽待百姓,这不正是自己渴望的么?像这样的人,百代也未必能出一个,而今天,竟然让蒋琬在此见到了。
太子、汉王、楚王,到底该辅佐谁?
这一瞬间,蒋琬不由得迷茫了起来,直到太子萧瑾与明灯公主萧怜鉴已经远去,那个李大人与太监张富贵也随之离去,蒋琬这才爬出帷幕,走到祠堂之中。
明灭不定的灯火,照在这个陌生人的影子上,面前,是一排排的皇帝牌位,自古至今,列满席案,前面摆放著三牺献祭,一盏盏牛油巨蜡发出“毕驳”的声音。
这里,就是长汉的祖宗祠堂,也是皇宫的中心禁地,那条地道,果然是直通皇宫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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